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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后的三人急忙赶了上去,戴弗熟练地拿出布帕擦拭着格兰脸上未干的血迹,头疼的看着衣物上的血迹,她们还要呆上好几天,到时候怕是洗不掉了。但看着对方雀跃的样子,他又觉得没什么不好的,正好给他借口送件新衣服了。
琼和伊莱柯一人止血保证不死,一人快速捆扎好地精,堵上了地精的嘴。伊莱柯简单向格兰道了谢,虽然她自己也能做到,但因为惯用武器的原因怕是不能这么干脆利落,更何况这是对方的态度与心意,于情于理她都应该有所表示。而且她看着两人间暧昧的氛围,有些无语,但也没打破的打算,反而觉得格兰是真的已经调整好了,知道消息时的撕心裂肺与现在的平静的巨大反差在她心底埋下了疑惑的种子。
一旁的地精极其痛苦地挣扎着,不说腿部只是用酸性物质强行止血的行径,身上其余愈合不久的伤口也纷纷崩裂,不过因着不致命几人也没有处理的想法。
伊莱柯仔细查看了木牌,这地精应该是乔装或找了个替死鬼,木牌上的图纹是温斯顿家族的家徽,,许是作为进出凭证或身份证明的东西,就材质来看有一定地位但不多,至少不至于是没用的边缘人物,可要把它带回去也不好操作,光是老师们那关就过不去,不如让它把知道的都吐出来后就近处理了,不过——
伊莱柯隐晦地打量了一下三人,不清楚她们对伤害可交流生物的接受程度,毕竟干脆利落的砍头和充斥血腥的拷问对人的心理冲击可不一样,当年处刑前任国王的广场可以说是水泄不通,但战后清扫的队伍有不少人去做了心理疏导。
顾虑着这些,伊莱柯没有轻举妄动,只是仔细地搜了身,在大腿一处伤口下,她看见了一颗莹绿色的珠子,她自己看不出什么门道,不过还是举起来仔细端详了一会儿。但涅罗紧紧拽着她的头发,几乎是尖叫出声要她留下这珠子,她也就照做了,不过在戴弗擦完血后知会了众人一声。几人也没太在意,反而是对地精更加在意。
在阴暗处,第一天被伊莱柯用长枪抵住咽喉的男孩带着惊恐与怨恨看着被捉住的地精,作为温斯顿家的附庸,他父亲被要求监视伊莱柯的一举一动,本以为是个没见识的孤儿却被下了面子,让他难以忍受,更何况现在本该处理掉的叛徒也落进了她手里,还浪费了一只实验品,若是被温斯顿伯爵知道了他们家怕是躲不过覆灭的下场。现在当务之急是和父亲商量对策,至少把这件事瞒过去,最好把珠子拿回来,还能功过相抵。想着这件事,他飞快转身准备传递信息,也因此没有看到一人一妖精看向他的似笑非笑的表情。
与此同时,在教堂后方修士的居所里,一名肤色偏黑,有着明显东方相貌的中年男性面色阴沉,四日之内,他的禁制竟被触发了三次,这是对他的挑衅。他匆忙写下信件系在白鸽腿上,不管是他的女儿还是那个被流放的小姑娘都需要好好敲打一番了。这么想着,他向着地牢走去,想要检验思过的效果。
今天是清洗罪孽的第三日,他无法接受自己最完美的作品,最完美的容器产生瑕疵,二十年才培育成熟的果实怎能因毒蛇的蛊惑而变回人类呢。
他推开禁闭室的门,漆黑的空间吞没了想要照亮的月光,他却毫不在意地向着角落走去,一路上毒虫蛇鼠如摩西分海般避开,角落里一名黑发姑娘蜷作一团,不住颤抖着。他露出悲悯的神情,弯腰将脆弱的脖颈露出,如慈父般抚摸着她的长发。
女孩突然暴起,带着与温情的氛围不符的狠戾用匕首贯穿了对方的咽喉,早已适应黑暗的眼睛却看到了对方露出得逞的表情,连忙又补一刀,被割开的喉咙发出嗬嗬的响声,不久就归于平静。
这次她真正地在发抖,她消灭了多年来的梦魇,灼热的血液喷涌到身上,却带来了快感。她从男人身上找到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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