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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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随意放置在外衣袋内有些反常,她也无暇顾及,必须在巡视前逃出去。可没等她逃出禁闭室,一阵突如其来的钝痛让她彻底陷入了昏迷。

当她醒来后,她发现自己身处不知名的剧院之中,没有被禁锢,却无论如何也无法离开座椅,也不能发声,甚至不能闭眼扭头,她只能看着舞台上无脸的木偶无声地倒放表演着她的过去。

不知何时,那本已死去的中年男人站在了她身后,一手按在肩膀上,另一只手轻柔地梳理着她的长发,“赛恩,我的女儿,我对你很失望,你明明接受了我的意志,继承了你母亲的力量与遗愿,你本能带领我们重获太阳神的喜爱,可你却自甘堕落,放纵欲望与情感,让它们破坏了你的纯洁性,又对我隐瞒了这么多事,正因为你和你母亲太像了,我又怎么放心让你接管教会呢。幸好,我的女儿,你足够残忍,才来得及完成仪式的最后一步,让我能接管你的身体让事情走回正轨。接下来,忘记你那些叛逆的想法吧,你只需要做个合格的观众就行了,大家都会陪着你的,你会理解我的。”

舞台之上,默剧进入了尾声,定格在了接生的画面,观众席上无数木偶热烈鼓掌,赛恩只觉得自己成了滑稽戏的主演,竭力挣扎却无法逃脱剧本,只能成为他人的消遣,或许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父亲一如既往的傲慢吧。随着帷幕落下,剧院陷入黑暗,木偶观众们动作定格,空白的脸全都转向了坐在中心的赛恩,她感受到了怜悯,嫉妒,甚至怨恨,以及微不足道的爱。尽管寻回了声音,她仍是没有开口,只是努力追寻着熟悉的爱意的来源,但没等她有所发掘,帷幕缓缓拉开,刺目的灯光让她眯起了眼睛,木偶戏再次开场,上演的却是起源的故事。

禁闭室内,原本昏迷在地的女孩摇晃着起身,熟练地幻化出金色长卷发,不协调地走出了地牢,只有遇到巡视人员时才会回应他们恭敬的问候。女孩轻车熟路地回到了中年男人的房间,吃下提前备好的药丸,随后跪在祭台前,加速适应着身体。

一处民居内,伊格挣扎着起身,他只觉得浑身都似被反复碾压过般酸痛,记忆也是一团糟,似乎缺失了一大块,仔细回想时又心悸不已,他是如何杀死那两只魔物的,又是如何回家的,现在又为什么完好无损,学生们又怎么样了,他现在饱含着疑惑,然而本该是依仗的记忆仅剩破碎与违和。

但当务之急是去疏散学生,不能让他们受到伤害。这么想着,伊格匆忙换上放在床头的衣物,有些疑惑是何时放在这的。在开门时与来探望的邻班老师撞了个满怀。邻班老师教的是文化课和中阶魔法,与他相比偏瘦弱,此刻正龇牙咧嘴地揉着被撞到的地方,有些抱怨的说道:“你小子咋回事啊,匆匆忙忙的,这几天都是我在照看着那帮小鬼,出事的没有,但有几个被吓到的误触的,正好你把检讨看一看。对了,赛恩有几天没消息了,你们当时到底发生啥了,她那字都抖的不像样子?”

所幸学生没事,但当听到一个名字时,陌生与熟悉同时造访,没来由的依赖与担忧涌上心头,行动快于思考急忙发问:“赛恩是谁?”

邻班老师闻言诧异地上下打量他两眼,用看到有头的杜拉罕一样的语气迟疑地开口:“不能吧,你这是在地穴里撞傻了不成,上个礼拜日前你不还嚷嚷着要准备份独一无二的生日礼物要我们出主意吗?”

礼物?为什么他毫无印象?翻找记忆也只得到了完全无关的购买原因,此时他只后悔自己没有写日记的习惯。

在了解过现状后,伊格谢过邻班老师便匆忙赶去了地穴附近,希望能找到些许线索厘清他混乱的思绪。

在一处明显更加奢靡的府邸内,马纳子爵接收到了信件,丢进壁炉后在书房内背着手来回踱步,此时离规定的汇报时日也没剩几天了,若是到时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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