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白杏出墙来(1 / 2)
红杏楼内
“虔婆!把你们的白小娘子喊出来。”一名醉汉痴吼道。
“官爷,我们这儿的白小娘子房中还有客呢,不如,您再看看别的小娘子? ”虔婆赔笑。
醉汉将十两银子倒于虔婆手中。
“今儿,弟兄们就想见识一下这第一花魁长什么样 。”醉汉斥道。
“对呀,我们可听说这白小娘子,可一点儿也不清白啊!”醉汉身后的男人应和道。
争吵间,楼上走出一位女子,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暗红色纱衣,颜色极似于血色,裙摆倾泻于地,领口大开,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和清晰白嫩的锁骨,头簪一只蝴蝶簪,一步一晃,浓施粉黛,妖艳至极。
她当着楼下男子们的面,把外袍挂于腰间,伸出一只细嫩雪白的腿,踩于栏木上,眯着眼注视为首的男子,与其说是含情脉脉,不如形容为是在看一只猎物。
“红妈妈,让他进来吧。”说罢,将身姿一转,没入红帘之中。
红杏楼外
斟鄩颂言站在两人中间,佩戴一掩面的面具。
于他左旁的男子与他相识甚早,“颂言兄,从前你父亲严苛,这烟花之地可一次也没来成,你这纨绔子弟的名号可不能徒有虚名啊,今日我带你见见世面如何?”
“不必了,这世面不见也罢。”
今时不同往日,经历了太多,颂言再也无法选择将自己的耳目蒙住,欺骗自己什么都没发生,他需要亲自面对的实在太多了,况且夏羿安插的眼线随时都有可能成为杀死他父亲的理由,他不得不防范,即使这会将自己调教成在别人膝下讨好卖命的狗。
“这红杏楼的白音徽可是三界五境之内排得上榜的美人儿,我们这做兄弟的,得为你立功之事庆祝庆祝啊”右旁男子手舞足蹈。
左旁的男子又悄声地补充说道“这红杏楼里也有个白音徽,不知是不是你日日夜夜念叨的那位。”
颂言听到这个名字,一时未反应过来,“白…白音徽?是哪两个字,诶?你们干什么?”没等颂言缓过神,他就被一左一右硬生生地抬了进去。
醉汉攀上女子的脖颈,痴痴地笑着。
白音徽淡漠地从铜镜中注视男子丑态,温柔地在他耳边轻语,若是忽略掉内容,便真像是在哄睡婴孩般,“呵,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就像一只发情的狗,醉着真是便宜你了…。”说罢,一把短刀狠狠插进醉汉的心口,男子扑通一声倒地,直捣心脏的剧痛,似乎让男人醒了酒,眼神充斥着恐惧与不敢置信。
她蹲下身去,眼中充满柔情,露出能把人溺死于她枕旁的笑意,一手抚摸着男人惨白的脸庞,一手用力旋转着拔出短刀,血液染红男人大半衣身,顿时,她又将短刀斜着没入他的脖颈,血液溅在她白皙的脸颊上,平白生出凄美之感。
红妈妈突然推门进来,见怪不怪地拿走了她床上挂着的首牌。
“收拾一下,斟鄩大将军点名要见你,这位将军你估计也听说了,可是圣上面前的红人儿,清理干净一点儿。”
白音徽在听到这个姓氏时愣了一秒,心中萌生的念头又迅速被打消,应声后,她挽起了长发,露出满是吮痕的脖颈,她这张皮,曾被世人评价道,在盛世中惊心动魄,在乱世中祸国殃民。
一个挺拔的身影推开门后,在与白音徽对视的那刻紧紧抱住了她。
“音徽?汝尚忆我邪?我是…”颂言正要将面具去下。
白音徽突然扑上眼前的颂言,吓的颂言没来的及取下面具,连连后退,他被抵于门上,用一根手指堵上颂言温热的唇瓣,贪婪地巡视着眼前之人,另一只手熟练地挑起他的发丝在指尖缠绕起来,她慢慢靠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