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白杏出墙来(2 / 2)
,吐息近在咫尺。
颂言怀疑眼前这位娘子是否只是和他心底那位天真又单纯的音徽长相相似,又正好同名同姓。
“娘…娘子请自重!”颂言惊道,推开了白音徽。
她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着笑着突然把手边的茶杯往地上一摔。
“将军大老远跑来此地告知一青楼女子要自重?”白音徽大骂道。
可能是姓氏与她心底那人相同,却做着与那人背道而驰的事,让她升起升起烦躁之感,至少在她心目中,那人绝无可能会来这种脏乱之地 。
“将军既是点名见的我,就不要跟音徽玩这种纯情的戏码了,方才您说您认识我,我自国破家亡便被卖至阮国,后来这天下改阮为夏,我寸步未离,这句话,将军可知我一天要对不同的男人说上多少遍?”
白音徽又突然靠近。她唇角勾起,看着眼前耳尖充血的少年。
“莫非…将军下一句也要说‘我是在梦中见的你’这类话吧?”
颂言一边慢慢向后退,一边将面具去下,那只手肉眼可见地还在发抖。
“音徽,我是你的颂言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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