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要做她鼎炉(2 / 3)
起一条腿来,用脚尖抵住了他的胸口。
圆润白嫩的脚趾也染了淡淡蔻丹红。
顺着向上,可瞧到一截藕白色的小腿。
她正踩在他心口,清晰地,从脚下感受到了他那击鼓般的心跳。
“仙长,你的心,跳得好快。”
霜序晚尾音带着一丝慵懒地魅惑感,好像枕边人间的调/情。
男子抵着她的腿一点一点向前。
一个翻身。
咬着她衣带,三两步直接破窗跳了下去…
“?”
霜序晚没有追,因为,就这会儿功夫,她衣裙就被那小混账全磨开了,偏偏最外层的系带还被他带走了去。
她还不想出去让百姓误会她要在大街上演活春宫!
霜序晚赤脚走到窗边,向下望,已瞧不见男子身影。
即便被缚捆仙锁还能跑那么快,不仅有本事,怕是这城里还有人啊。
也是,魔器现世,各大门派都在往无垢海赶,最近的几条路里,若打南边走,必经怀安。
这城里自然是不止合欢宗的人在。
只是,她打的是合欢宗的名头,这些名门正派躲合欢宗还来不及,生怕被合欢宗连累了名声,怎么会有人专门往上撞?
她暴露了?
然后他们就想,打是打不过,不如以美男计诱之,试图在她色迷心窍的时候将她擒困?
那他们派的这个小仙长不行啊,太嫩了,才亲了个嘴就跑了。
霜序晚拢了拢裙子,往床上一躺,不知怎得,脑袋里萦绕不散他那句:“姐姐,你知道,亲的是谁吗?”
她摸了摸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他的血。
是谁?她难道该认识他吗?
徐清到底做不到如‘月婠’那般狠心,能对一个从小带大的师弟撒手不管,于是在望月跃出客栈后,他也御剑前追。
望月追‘月婠’,徐清追望月。
但两人都没想到,最后的落脚点会是清风阁。
徐清绕着清风阁走了一圈,倘若这里是青楼,他还能硬着头皮往里进,可这里面全是小倌!他直着进去,名声就要弯着出来。
这可愁坏了徐清,师弟现在头脑全疯,敢不顾名声,他不行啊!他本来在乔纭师姐心里落裴衡师兄一成,再传出这种不直的名声,以后别说乔纭师姐了,同门师弟们见了他都得捂着屁股绕道走!
他冤不冤啊!
徐清焦躁地随手揪了朵野花,在楼下来回踱步:“进,不进,进,不进,进…,进去不就成了打搅人叙旧嘛,不好不好。不对,叙什么旧要跑清风阁来啊!这叙的是哪门子旧!”
就在他打算将花梗丢了再拔一朵时,一道熟悉,但又没那么熟悉的身影从二楼一扇窗户里滚了下来。
他素净的衣衫被血染得一片一片殷红,胸口大敞,眼底满是愤恼,清冷不再,犹如被人从高高的枝头折下,一脚碾进了泥里,踩得稀碎。
“师弟?!”
徐清吓得声都破了,赶紧将人接住。
“快走。”望月压着声,满是狼狈地靠着徐清。
徐清急忙御剑,带他离开清风阁附近,进了一家偏僻的客栈。
他将荷包直接丢向掌柜,急声:“快来一间房!”
掌柜反应极快,拿起一把钥匙便跑在前面带路:“您请——”
“砰!”门被急躁的关上。
“师弟,你怎么回事?她不见你?她,她就算不见你,也不该…,是谁伤了你?”
徐清深信月婠是个狠心的女子,但要说对一个千里寻亲的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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