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要做她鼎炉(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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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自然只是为了试探男子。

霜序晚很喜欢瞧他那副明明百般不愿意,却不得不忍的模样。

她很好奇,如果她今天真的一做到底,他一个名门正派的仙长,还真的给人做鼎炉不成?

不得屈辱死他?

她作势要吻下,男子眼睫不停地颤动,精神似乎撑到了临界点,突然他一咬牙,干脆主动相迎。

霜序晚向后撤去,便是这一撤,令男子抓住了线机会,他立即化被动为主动,像霜序晚刚才逼他一般,朝那抹嫣红逼去。

霜序晚意识到自己的招数被男子学了去,她能以此试探他,他自然也能以此试探她。

她如果是真的合欢宗女修,躲什么?

眼见着两人处境就要对换,男子欲要起身,霜序晚直直对上那双眸子,唇角微勾,掌心摁着他肩膀重重再次倒入床榻之上,震得幔帐都随之摇晃。

他当真以为,只是亲一下,只是睡一觉,这种事便能成功试探到她,她真就不敢做吗?

比起长风帝君,她可没有过高的底线。

霜序晚决定给这小仙长上一课。

于是就在即将隔着面纱轻触上的那一刻,她迅速将那层半遮半透的纱向下一拽,唇肉贴合,避无可避,令他无法再寻还有一纱之隔的借口,因为他清晰的感知到她与他的肌肤滚烫的贴在一起。

荒唐的,荒谬的,又野蛮地敲碎了什么东西。

他甚至来不及挣扎。

更该死的是,他居然想念她的怀抱,不管是…哪种形式。

即便口中被咬出浓重的血腥味,可呼吸间却尽是熟悉的味道。

但这一次的再相遇,终究与一百一十七年前不同了。

那时候是亦姐亦母,与一个小孩子。

现在却是两个成人,是男子与女子。

不同的相遇似乎在将事情引向不同的发展。

他见她第一面,是一个孩子对亲近之人最本能的称呼,他荒唐的喊她作娘。她便教他日后要喊师傅。

如今,她既然早已忘了他,他也不愿再提起那个被抛弃的称呼,于是哑着声问她:“姐姐,你知道,亲的是谁吗?”

他故意的,想看她到底能不能想起来,若是想起来了,又会是什么反应,但若是想不起来…

他一时没想好想不起来要如何,而霜序晚偏偏就是没想起来。

她只当他在拖延时间转移注意,于是侧躺在他身边,撑着脑袋,指尖在他面上轻轻滑动,道:“知道啊,清风阁里的小仙长~所以那些凡人也是像我这般,用捆仙锁绑了仙长吗?”

他便也侧过身子,面向她,与她一同挤贴至墙面。

手腕高举,以极度暧昧的姿势,膝盖抵着床,屈身向下。

霜序晚任由着他动作,左右他被封了法术,逃是逃不掉的。

于是便见那染了血的雪莲花堕落凡尘,薄唇微张,咬住了她腰间系带。

她今日穿的是件直裾。

于是随着他昂头,那条红腰带便从她腰间抽了出来,瞬间衣裙松散。

她抬手抓住他的下巴,他口中始终叼着那条系带,白中染红最是夺目,那些流落的鲜血也仿佛成了她落下的痕迹。

霜序晚忽然被勾起了一点兴致。

她笑着起身贴近:“有没有人同仙长说过。”

“你这副面皮,确实很适合伺候人。”

“…”

男子艰难的忍辱负重险些被这句话给击得粉碎。

他没有说话,只是身子隐隐颤了一下。

霜序晚有意逗他,于是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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