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要做她鼎炉(3 / 3)
这种狠手,又不太可能。顶多不见,不认罢了。
所以他下意识以为望月是在清风阁内被寻了仇。
望月浑身脱力,翕动着唇,声音渐渐低迷:“她…,用了捆仙锁。”
“你那师傅?”徐清眼睛从未瞪得如此圆,他拉开望月的衣袖,才发现那捆仙锁已经将他皮肉割透,磨见白骨。
“真是月婠伤的你?!”
他变出丹药胡乱地塞进望月嘴里,运动灵力去解那捆仙锁。
只是捆仙锁陷进入的太深,每拉出来一分,就叫望月痛一分。
“啊…”他忍不住蜷缩起身体,像一颗被煮熟的虾子,痛苦呻/吟着,浑身颤栗。
徐清心疼坏了:“师弟,忍一忍,马上就好了,等好了,我就去替你算账!”
怎料望月惨白着一张脸,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不…,她,师兄…,她是,不记得我了…,她将我忘了…,不是,不是故意伤我。”
“你这时候还为她说话?”徐清只觉不可思议:“她忘了,她凭什么忘了?忘了就可以这样对你吗!”
望月虚弱地就快要发不出声来,断断续续地,多是气音,与徐清道:“是我,没有与她相认…,故意,故意惹她生疑,说要…做她鼎炉…,她疑心我的目的,才,伤了我。是我,自讨苦吃,不怪她。”
“你做她鼎炉!!!”
这一句完全是徐清吼出来的。
若说之前他表情还只是不理解,现在便称得上是扭曲。
这是什么师傅变主人,徒弟变鼎炉的恶俗话本,太变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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