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与否并不重要(2 / 3)
我!
沈路遥听见这话,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
*
西平抚衙。
张继成别有深意地看了汪国正一眼,汪国正面露难色,对温时玉拱手道:“殿下,您看这该如何是好?”
“等王妃到了再说。”温时玉眉头紧锁道。
“库房的钥匙在娘娘手里出事,若不能妥当安排,恐怕难以服众啊。”汪国正一脸担忧地叹了口气。
“汪巡抚如此深谋远虑,实乃西平之幸!”
沈路遥在门外听见他的话后,提起裙摆,大步迈进屋内,她见汪国正一时窘态百出,满意地扬起嘴角。
“殿下。”她朝温时玉行了个礼,然后转身看向汪国正,说道:“库房钥匙确实经我之手,但汪巡抚也并非毫无嫌疑,万一是汪巡抚自己弄丢了钥匙,还反咬我一口,那我岂不是太冤了?”
汪国正见沈路遥将刀口转向他,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他害怕地说:“娘娘息怒!下官惶恐,就算借下官一百个胆子,下官也不敢陷害娘娘啊!请殿下和娘娘明察!”
“本王自然不会冤枉无辜之人,既然王妃来了,那此案也就更容易些了。”温时玉喝了口茶,平静地说。
沈路遥眨了眨眼,坦然自若道:“昨日我担心钥匙会出问题,便未雨绸缪,用匕首在匙柄上划了个‘十’字,汪巡抚可否查看一番?”
汪国正闻言,径直走到桌前,他拿起钥匙一看,神色怪异地说:“娘娘,这匙柄上确实划了个‘十’字,说明下官不曾丢失,那贼人手中的钥匙恐怕......”
怎么可能?难道钥匙真得是从她这里丢的?
沈路遥大惊失色,她一把抢过汪国正手中的钥匙仔细检查,但这确实是她昨天划的那柄,也就是说,这把钥匙在她回总督府以先,就已经被人偷梁换柱了?
“娘娘,您看......”汪国正眼神飘忽不定地问。
沈路遥沉着脸攥紧钥匙,她思索了一会儿,对温时玉笃定地说:“是早间那个撞我的蒙面人,是他掉包了钥匙!”
“可否记得他有什么特征?”温时玉追问道。
“他身形高大,应该是个男人,右脸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我跟他发生了冲突,钥匙也不小心掉在了地上,我当时没在意,以为是巧合,现在越想越不对劲,一定是他偷了我的钥匙,然后故意给我留了把假的!”沈路遥愤愤道。
“可有人证?”
“有,王府的侍卫,许言,还有卖面的商贩,他们都可为我作证。”
于是,温时玉将卖面的商贩召到抚衙,当着张继成和汪国正的面让沈路遥与他对峙,她的话也全都被经证实。
温时玉抿着唇沉默良久,他开口道:“此事确实是王妃失职,好在赈灾款未有丢失,本王命王妃戴罪立功,彻查贼人下落,将其缉拿归案,各位大人意下如何?”
张继成闻言,轻咳了一声,他扫了眼汪国正后,缓缓低下头。
汪国正得了指示,端正了一下衣领,他弓着腰道:“下官未有异议,只是如今嫌犯逍遥法外、尚未认罪,娘娘结党营私的嫌疑也就无法摆脱,下官怕此事会落人口舌。”
“汪巡抚所言极是,本官也正有此意。”张继成附和道。
“两位大人有心了。”温时玉将茶杯放在桌上,他顿了一会儿,不容置疑地说,“王妃确实还未摆脱嫌疑,哪怕身为她的夫君,本王也不能轻信于她,那便限王妃五日之内,将嫌犯缉拿归案!”
二人见温时玉已经做出让步,也不便多言,只得连声称道。
*
回了总督府后,温时玉将沈路遥叫到跟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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