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舐(2 / 3)
又疼又涩,浑身都难受。
母狼舔舐完伤口后则安静地躺在她脚下吐舌哈气,一双幽绿的狼眼静静地盯着她,只要她起身,它也跟着起来。
茗月此刻只想找个地方清洗伤口,可母狼似乎不愿放她离开,它拦在洞口前,嘴里发出低吼的警告声。
“你......”,茗月刚想开口让它放自己出去,可又想到它是只狼,听不懂人话。
她又将视线投向坐在洞外树下的狼王,只见他闭着眼眸靠在树干上,脸上的红晕已经褪去,表情有些痛苦。
茗月一惊,该不会是因为刚刚那一脚伤了他的命根吧?
“诶!你怎样了?”
她虽是为了自保才踢出那一脚,但毕竟狼王救过她几次,对于刚才的举动,她内心有些过意不去。
狼王闻声后缓缓睁眼,看向她时,眉头的皱褶瞬间摊开,他的眼神依旧温柔似水。
看来他并没有生她的气。
茗月壮着胆子对他说:“这里有没有一处干净的水?我想洗洗身子。”
她在试探狼王,如果能够让她去找一处水源洗澡,自然也能再寻机会逃跑。
所幸狼王并未起疑,真的就带着她找了一处山涧溪流。
“洗吧!”狼王双臂抱胸,面无表情地站在她面前,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
茗月低声埋怨一句:“女娘洗澡,男子不该回避一下吗?”
“回避?为什么?”
狼王自幼在狼群中长大,对于人类社会的繁文缛节一点儿都不懂,他担心一旦让茗月离开自己的视线,只怕她会再度逃跑。
毕竟狼牙山险象环生,又有豺狼虎豹出没,茗月就算能逃出他的领地,也未必能安然下山。
茗月快被这个莫名其妙的怪男人给逼疯了,不让她跑,还不能让她好好洗个澡吗?
她索性断了逃跑的念头,蹲下身来,捧起溪水清洗伤口上那黏糊糊的液体。
她不相信母狼的涎水是否真的能治伤?但奇怪的是,那裂开的伤痕竟然没有再度流血?
莫非动物的口水真有这奇特的功效?
正当她纳闷此事之时,狼王不知何时站到她身后,他手里拿着一束青绿的草叶。
茗月抬头问道:“你要做甚?”
他没有回答,而是将那束草叶塞进嘴里嚼了几下,用吐出来的草叶渣抹在茗月的伤口上。
茗月立马弹跳起身,瞪了瞪他:“你疯了吗?母狼舔伤还不够,还得用你嚼过的药草来帮我治伤吗?简直荒谬至极!”
不行,她一刻都待不下去,这人虽然长得人模人样的,可干的却没有一件是人事,他的行为举措和野兽无异,再待下去,总有一天会被他生吃了。
她拉上衣衫,一把推开狼王,豁出去地往前走,也不顾身后狼群的吼叫声,反正横竖都是死,不试着逃一下,难道还要坐着等死吗?
狼王没有阻拦她,也拦住了正欲冲上前去的狼群,他只是静静地杵在原地,似乎是不打算追她。
那只母狼看着他,眼神似乎在问“为何不拦着她?”
狼王苦笑着,他不是不想拦,而是拦不住,他也明白茗月不属于丛林,终有一天要离开这儿,可他心里自私地想要将她留在身边。
然而她现在拖着这副病躯还能走去哪儿呢?
狼王遣回狼群,孤身一人暗中跟在茗月后头。
茗月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在茂林之中,耀眼的日光透过层层叠起的树叶洒在她身上,照出她脸上的疲惫不堪。
她的手扶在腰间,那里原本挂着阿母留给她的翡翠玉佩,可她却不知是何时遗失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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