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舐(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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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茗月如何呼喊反抗,母狼丝毫不惧怕她,它低伏着身子,微微昂起头来盯着茗月。

狼王就坐在山洞的另一侧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这边的动静,只听他吹起一声口哨,那头母狼便张开嘴来露出獠牙,走上前来撕扯茗月的上衣。

茗月惊慌的嘶吼声穿透整个山洞,惊飞一群树上的睡燕,就连狼王都不觉地蹙起眉头,他又不是让母狼吃了她,何必叫得这么惨烈?

见她拼命挣扎,双脚扑棱地踢打着母狼,狼王疾步走来,双手抓住她挣扎的双腿,将其用力按在地上。

动作显得有些粗鲁,这更加让茗月以为他要侵犯她,但面对一人一狼,她根本无力反击,委屈的泪水流了满面。

茗月呜呜地哭着,求着狼王放过她。

可狼王并未曾想伤害过她,他趁着茗月放弃挣扎的那一瞬间,用力撕开她伤处的衣料,现出殷红的伤痕。

他一瞧,果然伤口已经撕裂了,暗黑色的陈旧血夹杂着少许淡黄色的渗出液从伤口流出。

“月儿,忍住......”

狼王话音刚落,随即便将整个身体压下来,困住她,不让她动弹,而那头母狼见势后,立马上前舔舐茗月肩上的伤口。

酸涩的痛感由伤处传来,茗月痛苦得呻|吟着,她意识到母狼不是要伤害她,而是要为她舔舐伤口。

可她是人不是兽,那带着腥味的狼涎滴在她的肩上,逐步渗入血肉之中,使她痛苦之余还感到阵阵恶心。

她想拒绝这种疗伤的方式,可在睁眼的瞬间对上狼王那对幽暗的双眸,朝阳斜入山洞,照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

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茗月的眼,他的眼神也不似往日那般凶狠,反倒多了一番难以明说的柔情,紧贴的身子也莫名地热了起来。

茗月的双腿被他压得发麻,试图挪动下肢时,却被他一把握住腰肢,“别乱动!”

狼王的鼻间喘着粗气,麦色的皮肤泛起潮红,红晕如火苗般从两颊蔓延至耳根及脖颈。

这种奇妙的感觉让他忆起数日前第一次救下茗月的那个夜晚,内心深处总有种莫名的冲动驱使他靠近她,忍不住触碰她。

“你......你压得我腿疼,能放开我吗?”

茗月害怕他突然兽性大发把她给啃食了,只好耐着性子,小心翼翼地恳求他手下留情。

至于那头母狼,她拗不过,只好忍着难受任由其伸舌舔伤。

狼王感觉自己全身都在莫名其妙地发烫,体内仿佛有团火在燃烧,这种奇特的感觉他从未有过。

他的视线扫过她那羞得桃红的脸,掠过樱花般的双唇,落在了她半露的左肩之上。

不知道为何,他感觉全身的肌肉不受控制,都在不自觉地紧绷,就连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茗月察觉到他的视线不太对劲,下意识地护住胸口,本能地往上蹬腿。

她嗔怒骂道:“你在看什么?”

茗月这一下似乎伤着了他,毫无防备的狼王疼得闷哼一声,赶紧从她身上离开,而茗月这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己好像踢到了什么。

他强忍着下身的钝痛,佯装淡定地走出洞外,佝偻着上身靠着树干席地而坐。

见他离开后,茗月总算舒了一口气,可下一秒又开始紧张起来,赶走了一个狼王,还有一头母狼正蹲坐在她身旁。

它的长舌沾上了茗月的血,使得腥味更重了,令人忍不住作呕。

茗月歪头看了看自己肩背上的伤口,血迹已被舔舐干净,上边还残留母狼的涎水,又黏又腥,而好不容易缝上的口子又因为刚才动作过大,裂开了一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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