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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令涴扭捏两下,问:“错了不会打我手心?也不会打我屁屁?更加不会罚我不准吃饭?不准睡觉?不准沐浴?不准去茅厕?”
“当然不会。”这些惩罚法子是谁想出来的?
“那汪哥哥你会不会跳孔雀舞?会不会弹长门赋?你会不会绣香囊?对了,还要学做糕点、炖补汤。堂姐还说我这一个月内必须学会莲花步。我在院子里面天天顶着一碗水走路,都不知道碎了多少青花瓷碗。汪哥哥一定懂得怎么将莲花步走得又快又稳吧?”
不,他一样都不会。他只会欣赏舞蹈,听乐曲,挂香囊。糕点和补汤是娘亲做的,他只负责吃。莲花步,天啦,那是世家女子才要求学,男儿们都是学剑术刀术。
夏令涴扑闪着大眼睛,憧憬着:“汪哥哥你一定可以代替堂姐她们教会我,对不对?我先请你吃橘子”手掌摊开,那橘子还被她咬了一大口。
汪云锋太阳穴直跳,避开了对方那过于崇拜地目光,咬牙切齿道:“我,都,不——会。”
夏令涴指着他大叫:“你这废柴!”
“你这蠢材!”汪云锋扶额,他太激动了太口无遮拦了。
“呜呜,我果然是蠢材加废柴。”夏令涴十分地伤心,摇晃着飘往橘林更深处,她急需更多地鲜果来填满自己受伤地心灵。
徒留下目瞪口呆地汪云锋伸长着手臂,喃喃唤:“涴儿……”
在白鹭书院,偷橘子不算偷,只算顺路摘橘子。夏令涴两姐妹联手提着满满一篮橘子晃晃悠悠地回去菖蒲轩。
“姐姐,你方才戏弄汪哥哥了?”
“不是戏弄,是调戏。汪哥哥是大好人,以后会要成为我们的姐夫或者妹夫,我们不能戏弄他。”
可也不能调戏他呀,夏令姝诽谤。
“爹爹说了,他现在首要事情就是专心专意地读书,不要牵扯儿女情长,那样会影响身子的康健。所以,为了他着想,我们还是不要让他提前接触堂姐们的好。”身子的康健和儿女情长有什么关系,两姐妹暂时还搞不懂,反正爹爹说得没错。夏令涴再想了想,自言自语道:“我果然是生气了吧?”
她真的很生气,气对方为了窥视夏家的姐妹们而特意与她交好,不带这么忽悠兄弟的!所以,这些日子还是继续闭门在自己那一方小院子好了。至于汪哥哥地委屈,她可关心不过来,她还得练习莲花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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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静夫人喜茶,顾元朝每次来此都要带上一包宫中的贡茶,然后坐在书院最高地望凤塔楼上,一边居高临下地环视书院乃至整个北定城地风景,一边等着茶香盈满鼻翼。
清风,热茶,再加闲雅地贵妇人,偷得浮生半日闲地逍遥自在是任何东西都换不来的。
“可是瞧见了什么好景致?”
“我们在看风景,殊不知风景是否也在看我们。”他指着下处一个庭院,“那位夏家小姐倒是上进,短短地两个月就被其他姊妹给调教地似模似样,也总算没有丢户部夏大人的脸面。”
康静夫人正在烫第一道茶,闻言眺望了过去:“古家千金与夏家千金从入学就水火不容,七公子可曾听说些什么?”最主要地是相当于跟屁虫地古孙蓝有没有对顾元朝暗示过一丁点似是而非地事情。
“世家大族中的恩怨,我等皇子们是不会,也不能插手。这一点,夫人应当比我更加清楚。”
康静夫人平静地点头:“如此甚好。”
茶水烧开第二道,茶香越发浓郁,缥缈地茶烟袅袅升腾就快要迷了人的眼,连对方那一点些微地神情也看不清了。
“听说,夏大人曾是严老院长的亲传弟子,在学期间就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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