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3 / 4)
江婉柔,他手臂又重又沉,江婉柔抵不过他的力气,又不愿让他碰,扭来扭去。陆奉顾念她的肚子,两人拉扯一番,最后她被困在陆奉怀里,动弹不得。陆奉冷声道:“你们都下去。”
堂前教子,枕边教妻。他不想在众人面前给她没脸。江婉柔恃孕行凶,并不领他的情。
“别呀,人家好不容易来一趟,被打成这样,就为了见陆指挥使一面,这么让人走了,多让人伤心。”她几次三番作妖,陆奉脸色愈发森然,他眼神扫过常安,“说。”
常安垂着头,不敢看他,“禀大人,地上是……那位身边的侍女,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夫人。”“拖出去,杖毙。”
陆奉眉眼笼罩着一层阴郁,看向江婉柔,“值得这么大气性?”
他连那丫鬟的脸都没看清,轻飘飘就是一条人命。江婉柔心里一凉,不自觉放低了声音,“夫君没听常安说么,是′那位''身边的呢,夫君瞒着我,我还不能生气了?”常安遮遮掩掩,她很快想到近来府中账务对不上的事,偏偏那么巧,少的都是胭脂水粉的女子物件。陆奉一向把内宅之事交给她,她竟然忘了,开库房的钥匙,陆奉这个主君手里也有一把呢。
心里再难相信,确凿的证据摆在眼前,江婉柔心中白茫茫一片,没了平日的冷静,一时竞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她其实知道,怎么做对她最好。
她应该主动把人纳进府,牢牢捏在她手心里,让“她”翻不出风浪。如此,外头再也不会有人说她擅妒,陆奉也会念她一份好。她有淮翊,肚子里又怀着一个,掌家多年从未出过错,陆奉会给她应有的体面。
她只需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教养好两个孩子,不管陆奉将来有几个妾室通房,谁都越不过她去。这是她原本为自己选择的路。
陆国公府门第高,她从未奢想一生一世,可这么多年,陆奉又确实没碰过别的女人。
他待她越发温和,他那么轻柔地抱着她,他教她玩儿骰子,他在每个深夜推开她的房门,给她盖好棉被,他的大掌抚摸过她的肚子,念书给肚里的孩子听。竞让她生出了妄念。
他们这样很好,不是吗?
为何要夹杂别的女人。
江婉柔兀自胡思乱想、伤春悲秋,常安吞吞吐吐道:“夫人似乎误会……误会那位是您的外室。”这下江婉柔和陆奉都愣住了,脸色的表情各异。许久,陆奉叹了一口气,看向怀里眼眶微红的女子,“就为这个?”
江婉柔神情呆滞,“什么、什么误会?”
一场闹剧就此终结,江婉柔先气愤不已,后自艾自怜,最后羞愤难当。等晚上房里只剩夫妻俩时,仍忍不住抱怨:
“这常安办事也太不牢靠了!”
陆奉终究没说“那位"是谁,只道是故人家眷,他代为照看一段时日,事成之后便把她送走。
江婉柔先前不信,咄咄逼人道:“既是故人家眷,为何对我遮遮掩掩,难道我江婉柔舍不得那点儿胭脂水粉不成!”
陆奉挑眉,“什么胭脂水粉?”
常安骤然脸色大变。原来陆奉吩咐过,“那位"提的要求尽量满足,常安见递出的单子都是女子日常用物,库房堆积如山,索性躲了个懒,直接把府里的送去。他少走一趟,主子省了银子,还给库房腾出地方,一举三得。
他一个大男人,哪儿知道后宅的弯弯绕绕,更想不到江婉柔治家如此严谨,当月就排查出来,如今闹出这个笑话。
常安的反应不似作假,江婉柔心里信了七八分,还是撑着一口气道,“那她呢?”
她看着地上的丫鬟,仍心有芥蒂,“她口口声声说,陆指挥使是她家主君。”
陆奉头也不抬,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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