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了(2 / 3)
态闲适高贵,指挥着容青给他倒酒喝。
酒坛子一开,沁人心脾的香味儿飘了出来,当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玉色的酒盅倒上透明的酒液,裴湛抿了一口,醇厚绵长的味道自唇齿间化开。
宁姝窈忙了一宿,眼巴巴的看着他:“给我尝尝呗。”
裴湛睨了她一眼:“这酒价值千金,你拿什么来换。”
又是这句话,还千金,宁姝窈想到宁少钦干的缺德事,又想到自己占了人家便宜,不由得心虚起来。
“什么什么换,又口是心非了,想要直说嘛。”宁姝窈嘟囔了一句,她自觉已经习惯了裴湛的口是心非。
说完很自然地接过裴湛的酒杯,小口啜饮。
裴湛:……被她这女土匪的行径给惊呆了。
那是他用过的酒杯,她就这么饥渴吗?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何况还是嘴对嘴喝对方用过的杯子。
怎么看,裴湛都觉得是宁姝窈故意而为之。
这么不见外,这么心机深重,无一都不指向,宁姝窈对自己旧情难忘。
宁姝窈被酒液给刺激的张了张嘴,小脸皱了起来,雪白的小脸登时泛起了薄红,水润的圆眸微眯,浮起了浅浅的雾气,一股潋滟之色透了出来。
裴湛盯着她愈发殷红的唇,只觉得喉头有些发干。
宁姝窈浅尝辄止,这酒也不怎么好喝,一股辛辣之意从喉头窜开,略有些嫌弃的放下了杯盏。
裴湛则意识到真相后近乎慌张的起身:“夜色已深,我先回去了。”说完就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宁姝窈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的背影,不知缘由也回屋去了。
翌日,宁少钦睡到日上三竿,伸着懒腰从屋内出来,他衣衫不整,日头晃眼,他眯着眼抬起了脑袋,豆青色的身影印入了眼帘。
他揉了揉眼睛,对上了裴湛意味不明的神色。
裴湛?宁少钦睡意跑了一大半,忙整理好衣襟躬身行礼:“见、见过裴相。”
宁少钦同他渊源不浅,二人的过节还不小,若说宁不屈是个马屁精,那宁少钦就是个草包,实打实的纨绔子弟。
这不,叫他来庄子做工改过自新,结果造了自己五六坛子梅花酒。
宁姝窈起身的时候得知裴湛在磋磨宁少钦,叹了口气,这个家没她得散。
宁少钦正在梅林中摘梅花,天寒地冻的,宁少钦没有受过这种磨难,忍着怒气忿忿不平,不就喝了他几坛子酒吗?这么小气。
宁姝窈来到梅林中,庄子上的人已经忙了起来,宁少钦混迹在中间,一脸颓意。
他看见宁姝窈来了,忙跑上前,开始大吐苦水:“妹,你去跟那裴湛说一声可好?我不想做这摘花的活儿了,你瞧我这手,都生冻疮了,你叫他给我换个好一点的活计。”
宁少钦一脸理直气壮,似乎不觉得自己的要求多么不合理,宁姝窈温声安慰他:“这已经是很好的活儿了,才只是摘花罢了,哥哥昨天不是说还要好好努力吗?”
宁少钦闻言泻了气,他没吃过苦头,简直是要了他的命,他咕哝:“我自然、自然是要努力的,但你们不是老相好吗?有这么对大舅子的吗?”
宁少钦自然而然的认为二人现在又勾搭在一起了,不然裴湛把他们收留,图什么。
“这……老相好也不能这么薅羊毛,是吧。”宁姝窈严肃的板起脸,纠正宁少钦的言辞。
刚刚进入梅林的裴湛脚步一顿,听到了梅树后面二人的窃窃私语。
宁少钦一脸不情不愿,宁姝窈费了一番口舌之力才把宁少钦给摁住:“哥,你在这儿好好的,我们兄妹二人相依为命,你若是不好了,日后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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