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绝(2 / 4)
个东西?”楚潋手腕翻转,鲜血加倍滴落,洒满地面。
"他是我所爱就够了。反倒你我素不相识,我认识的从头到尾都是季归闲。你来两三趟觉得有意思就要随便插手,还好意思在此大放厥词?"她轻声道:“还是说你要告诉我,我的魅力大到几次见面便让你这个活了万万年的圣人为之倾倒?”说出这话,楚潋以为梵渊或许会暴跳如雷。
但梵渊没有。
绪而逼出光采的眼瞳因为这一句话急速收缩。
昏暗的光线中,不住喷洒在她脖颈伤口上的滚烫呼吸停住,眼前因克制不住的激烈情梵渊赫然松开楚潋,往后退去一步步。
不错..不错,楚潋说的都是事实。最起码在一开始,在最初察觉到楚潋存在时是满不在乎的。
他与天地同寿,独处在至高之处太久太久,一切事物落在他的眼中都是百般聊赖,见怪不怪。楚潋与分魂之前的爱恨情仇对他而言是个乐子,也不过只是个乐子,他乐于看这个乐子。
那么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过多关注楚潋?
没有明确的时间节点,他对楚潋的关注、那种滚烫到无以复加的感情好似就是凭空出现,
不知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融合在他的身体中,与他神魂交融,密不可分。他独断恣意太久,唯独这一次对自己完全失去了控制。然闭上眼,风从飞舟外灌入吹起他垂落的袍角,满面冷意。黏腻声响传来,楚潋没入梵渊腹中的手脱离垂下,溅落一排血点。梵渊眼瞳紧缩,突在此刻的寂静中,楚潋不由后退了两步。
眼前人紧闭的眼睫毛颤抖两下,猛然睁开眼。
神志尚且恍惚,一瞬间下意识地无可复加的杀机在季归闲眼瞳中闪过,黑色雾气悍然扩出,又在感应到眼前人是楚潋后被白色雾气打散。
在两人间。
黑白撞击,灵力零零散散散落成满屋星子,落在被破晓天色照入的飞舟中,翩翩飞舞一瞬间,楚潋看清楚了眼前这双眼睛。
她嘴唇一抿:“回来了?”
手握上她的脖子。
随即后腰传来一个巨大的力道,她往前两步被拥入眼前人双臂之中,一只修长苍白的楚潋:“季归闲?”
痕落在他眼中,将他眼瞳尽数映亮。
充满生命力的筋脉在脆弱的白皙肌肤下跃动,季归闲虎口轻颤,楚潋脖子上可怖的咬谁咬的不言而喻。
在楚潋脖子的手在颤抖,异常·剧烈,犯病般狼狈突兀。他手掌突然上一移,掌心轻轻将狰狞的伤口捂住,闭眼弯腰重重亲上楚潋脸颊。他按梏下穿过,按在他后背上一下两下地拍:“好了,好了,这有什么的?楚潋方才都还好,这时候反倒被他这个反应吓了一跳。她两条手臂费劲从他手臂的桎"
季归闲手臂猝然绷紧,环住楚潋腰身带着她轻轻转过一个圈。他背后靠在墙上,楚潋趴到他胸膛前。
他手掌移开,方才楚潋脖子上深深齿痕消失不见。肌肤光滑如初,只留下一个轻微的红色印记。
楚潋忽然反应过来,夹在她和季归闲身体间的手掌下移摩挲:“你身上也有伤--”她的话突然停住,抬头看着季归闲的眼睛。
火一样的晨光、正源源不断从一边的窗户里照过来,一分不差照在季归闲眉眼上。那双她描摹过许多次的英俊眉目灼灼夺目,仿若怒烧。眼眶中已然积蓄起血红的液体,刀锋般隔在眼下。
极致痛苦、偾张杀意,将原本黑沉的眼瞳烧灼透出叫人心惊胆战的噬人的光。世上再也没有什么言语能够形容季归闲睁开眼后看到楚潋时的感受。楚潋脖子上撕咬的伤口太过鲜明,让他这具泥巴捏的身躯几乎被从心脏处裂开的痛苦消弭。曾经交锋时梵渊的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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