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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自会为大将军处理。”

又看了眼她的手,略带歉意道:“那就不叨扰姑娘了。”

说完将霍楚厌背起,悄无声息回了房间。

南房又是寂静一片,只剩下地上的几滴血迹提醒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翌日一早。

霍楚厌下朝便来到太医院,拆纱布时,高太医问:“这是谁给大将军上的药?”

孙慎站在身后挠了挠脑袋:“我不懂用药,有什么就撒什么了,这不是也止住血了吗……”

高太医严肃道:“也多亏了霍大将军钢铁之躯,血自己凝结了,你这些药没有有用的。”

孙慎:“……”

高太医看了他一眼,语气又温和了些:“但包扎技术还是不错的。”

孙慎:“…………”

走出太医院,孙慎的脸色还青一阵白一阵的。

霍楚厌问:“昨夜,我当真在温姑娘房中睡着了?”

“是,”孙慎回答,“不过也就一柱香的时间,温姑娘没介意。”

酿了许久的女儿红让霍楚厌陷入深度睡眠,醒后仿佛丧失了那部分记忆。

霍楚厌回想了半天,说:“她昨夜好像是在修复耳坠。”

“是的,您还让我帮忙找掉落在地上的白玉。”

“可找到了?”

孙慎摇头:“我发现您的手受伤了,只顾着您了。”

霍楚厌心底起疑,他唐突闯进温眷禾房间的那一刻,竟然看见她在修复耳坠。

那么重要的东西,失而复得应当妥善保管才对。

一个患有眼疾的人,竟然妄图自行修复,这实在不符合常理。

“你有没有觉得,温眷禾有点奇怪?”

孙慎不解:“哪里奇怪?”

“她为何要自己修复耳坠,而不是求助府上工匠。”

“温姑娘手指灵活,人又要强呗。”说完才意识到此话会引起主子的不悦,又连忙改口,“如果您觉得她奇怪,我就暗中调查一下。”

霍楚厌反问:“你如何得知她手指灵活?”

“昨夜我求助她帮您包扎,看她的操作比我这个看得见的人还要厉害呢!”

霍楚厌抬起手,惊讶涌出又转瞬即逝:“你说昨晚是她为我包扎的?”

“正是,”孙慎颇为尴尬,“而且您,您还……”

“有话直接说,吞吞吐吐做什么?”

孙慎挺起腰板:“您还抓着温姑娘的手不放,温姑娘哄了您半天,才得以抽出手。”

霍楚厌额角突突地跳,受伤的手微微蜷起。

这样一说,他才勉强拼凑出昨夜的记忆。

依稀记得自己好像是握住了什么,柔软又光滑。偶尔有动人的仙乐在耳边奏响,时而能听见,时而听不见。

没想到竟是她的手,和她的声音。

他庆幸自己没有做出更加出格的事,又痛恨自己醉意上头,再次闯入女儿家的闺阁。将本就隔阂的关系拉得更远。

孙慎看着他半明半昧的脸,试探着问:“那……我现在就去调查一下温姑娘?”

霍楚厌放下手,沉声道:“不必,是我想多了。”

他本想找个借口在宫中住些日子,等手上的纱布可以卸下时再回府。

却不曾想,没一会儿家中小厮就来传话,说老夫人已经知道这件事了,要他务必归家。

刚走进家门就听到前厅母亲的说话声,见到他后更是直接红了眼,捧着他的手:“儿啊,平白无故你怎会受伤呢?!”

霍楚厌安抚道:“并无大碍,是我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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