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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明,我真是冤枉的啊,不信你们可以去查。”
沈行云继续追问,“几时回的这里?”
“就刚刚,草民真的没撒谎。”
“据我所知,这个地段三进的院子也不便宜。”沈行云打量着周牧安身上那套已经是前几年款式的衣物,“以你的身家,不吃不喝也要攒个几年吧。”
周牧安努力想把袖子破洞处藏起来,“是,买不起。”
“但是,大人,借银子可不犯法吧?
周牧安也不怕人知道,反正迟早都会查出来。
“谁借的你银子?你还得起吗?”
周牧安直接红了脸,“慢慢还总是能还清的。”
“谁?”
“就一个友人。”
“我看你是想睡大狱了。”
沈行云声音都重了两分。
“大人,我看这种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如先赏他几个板子。”
李朝颜在一旁看戏,嘴里还嚼着来的路上买的蜜饯。
周牧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我说,我说,是杨四海。真的,不敢欺瞒大人。我和杨四海是同乡,幼时逃难到的符离,原是河南道,颍州阜阳人士。”
“为何支支吾吾不肯说?”
“跟官府扯上总没好事,哪敢说呀!”周牧安觉得该交代的都交代了,壮着胆子抬眼偷偷打量着他面前的人神色,“杨四海每次回来竹韵居都是要待个好几天才走,他给我在乐天堂的账上续了银子,让我十天八天再回来。”
“我想着,反正不用自己掏钱,不花白不花,是以,都是待个十天半个月才走。”要不是听说捕快围了他的院子,苍苍今晚还是他的。
说到这,周牧安又不怕了,他就是喜欢玩玩而已,那些达官贵人哪个不玩,凭什么只抓自己。
“你和杨四海关系如何?沈行云查的是杨四海的案子,若周牧安没说假话,官员狎妓,自会有人来治他们的罪。
周牧安说到杨四海那是一个滔滔不绝,“当然好了,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熟得不得了。大人,你见过有哪个人会借给陌生人一大笔银子吗?没有吧。“
他很笃定,哪有这样的傻子?
李朝颜下意识看向沈行云,他也恰好看向她,二人短暂交汇后又迅速移开,心照不宣闭嘴。
还真有,谢花眠可不就是那个傻子吗?
与此同时,福来客栈内。
“阿切——”谢花眠摸了摸鼻子,“谁在骂我。”
“九斤是不是你在背后骂我?”
碰巧唐九斤路过,谢花眠逮着人就赖上。
“郎君,别闹,定是你昨夜贪图凉快,踢了被子。”
唐九斤无奈道,心中不免有些担忧,郎君这长不大的性子,将来要如何娶女郎哦,不过郎君幸运,托生在了谢家,家主那么多银子,总归是要交到郎君手上的。
希望哪家女郎看在银子的面子上,假装瞎那么一回眼吧!
“阿切,阿切——嘿,还没完没了了。”
“郎君借过一下。”挡道了。
再说回李朝颜和沈行云这边。
“不过,大人,杨四海是犯什么错了吗?”周牧安不解。
沈行云说得云淡风轻,“哦,他啊,死了。”
周牧安震惊道,“死了?不……不不可能。”
“就死里头呢。”沈行云给他指了指主屋里头。
周牧安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好像看到什么令人惊恐的东西一般,两眼翻白,‘啪’的一下,栽倒到了地上。
李朝颜迅速且熟练地一针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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