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开窑（2 / 2）

矩和首领已经沟通好了，公的取粮过程非常简单。刚到首领所在的院子，便听首领吩咐道：“那些是你们这月的口粮。拿回去吧。”说完，首领便转身回屋了。

“效率这么高的吗？”公暗道。

看着装满粮食的几个罐子，公有些为难。怎么拿回去成了一个问题。于是，他向屋里问：“我可以分开拿吗？”

“可以！”屋里传来首领的声音。

4个来回，公才将粮食全部搬回矩的茅屋。

傍晚，公对心情大好的矩说道：“能给我一片沙地吗？我想画图。”

“沙地有的是，你自己去便是。”

“那说好了。我就要那块地。我画好之前可不能给我破坏了。”公指着茅屋里的一块地道。

“这是屋里。”

“外边下雨怎么办？”

“好！说话算数。依你！”矩宠溺地摸摸了公的头。

于是，从这一刻起，公开始了他的造窑大业。

第二日一早开始，矩便带着公开始系统地学习制陶。从取土，碓舂（捣制），淘洗，制不子（备用原料土块），再到练泥，拉坯，修模、印坯、装窑（满窑）。转眼间，大半个月的时间便过去了。火堂里的火再次燃起。

在这段时间里，公的大作也完成了。一幅看上去并不美观的画，完整地呈现在了地面上。

吃过晚饭后，公拉着矩来到自己的大作前。

“看看我的画。”

“别拉。这是？窑？”矩看向画的眼睛猛地亮了起来。

“对！看看怎么样？”

“不怎么样。这是烟道吧。”矩指着图问。

“好眼力。”

“怎么在下边啊？火堂呢？”

“火堂在这里。”矩指了一下窑的侧面。

“这火怎么进到窑里啊？不行的。”

“这里有吸火孔。”矩又指了一下摇床上画的圆孔。

“老夫没见过。”

“放心，一定行。咱们建新窑吧。”

“胡闹！你当建窑那么简单吗？”矩的脸上沉了下来。

“我没胡闹。这个窑有利于保温，一定比现在的强。”

“保温有什么用？烟道在下，这火根本就进不去。火是向上的。”

“哎。给我点儿时间。我证明给你看。”公叹了口气道。

“哎。随你吧，别耽误正事啊。”

“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