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鹤自缢(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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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多日的历练,晏希对府中的大小事务处理起来,是越发得心应手。今日她也终于得空,特地到悸云屋里探视。

悸云手上的伤自打换上接亭赠予的药膏后,便恢复的很快。原来久久不愈的伤口如今已经迅速结痂,伤口较浅的位置痂皮甚至已经脱落,长出了新的皮肤。

至少看起来,远远没有之前那么吓人了。

“哟,晏大管家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了?”悸云打趣道。

“瞎说什么呢,我也就是暂时替赵管家打理一二。等他病好了,这些活我还是要一个不落的尽数推回给他的。”晏希轻哼一声。

“赵管家的病还没好吗?”悸云皱眉,言语关切。

算起来悸云休养伤病也将近一月,之前倒是并未听说赵管家有什么旧疾,竟就这么一病不起了。

“好什么呀。赵鹤一天没放出来,赵管家的病能好?”晏希扁扁嘴。

其实晏希心里都清楚,赵管家那不是身病,是心病。

一则是挂念自己儿子的安危,二则是赵鹤犯下如此罪行他实在难辞其咎,三则他家夫人欠了赌债的事,恐怕也是纸包不住火。

三者叠加,不管有病没病,找借口不出现就对了。

“你打算将那赵鹤一直这么关着?老爷马上就要回府了。赵鹤往日里也是时常在老爷面前走动的。你如此行事,迟早会被老爷知道其中的内情。”悸云分析道。

“我这不是正头疼吗?”晏希伸手捏了捏鼻尖,继而又求助悸云。“军师大人,有没有什么好建议?或者你想怎么处置他呢?我都听你的。”

悸云见晏希撒娇的模样,笑着由她将这块烫手山芋塞给自己。

“放了吧。”悸云简简单单地说了三个字。

“放了?”晏希很是诧异。“那怎么行?你忘了往日他是怎么对你的?我一看见你的手,我就恨他和丫丫恨得牙痒痒。”

悸云心里咯噔一下。

尽管她表面上装作不在意,但心里还是在意的。

尽管药膏的药效很好,她恢复的也很好。可这只手终究是使不上劲。别说是拿剑了,现下连稍微有些重量的东西她都无法拿取。

这只执剑的手,多半是要废了。

晏希看出了悸云的异样,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又找补道:“你放心,只要安心养病,你的手一定会好起来的。”

“那还用你说?”悸云一扫阴霾,打趣晏希,将真实的情绪都隐藏到内心深处。为得只是不让晏希担忧。

“是是是,就算我不说也一定会好的。”晏希笑嘻嘻道。

“还是说回正事吧。经历这一回,我想赵鹤已经改过自新痛改前非,不会再起什么祸端了。况且我已与他说和,今后他不会再与我们作对。”悸云用左手举起一盏茶喝下。现下她的左手已经使用得很是娴熟。

“你与他见过了?他没对你怎么样吧?”晏希皱眉。

“他能怎么样?我就是让他一只手,他也打不过我。”悸云像是听了个笑话一般。

“也对。”晏希听毕,像是放心了,又思索了片刻,才道:“行吧,那就放了吧。赵家欠债的事,我已经花钱摆平了,希望他真的能改过自新才好。这样也不枉我们这些年的同窗之谊。如此一来,晏府便只是少了个炊事七房的管事,父亲那边,倒也还瞒得下来。”

说罢,晏希便叫了个小厮过来,命他去柴房传话,叫护卫门把赵鹤放了。

悸云见此事晏希已经拿定了主意,便与她在其他事上说笑起来。

二人许久未曾如此谈天说地,很是畅快。

不知不觉间,竟已到了深夜。晏希因处理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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