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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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否则,别怪哀家军法处置。”

“母后,请带着皎皎一起!”斛律涂月风风火火地赶来,身后跟着的是一群训练有素的长公主府兵。

慕容迦叶见状,却扔给她一枚丹凤符:“皎皎,温泉宫的影卫尾大不掉,不知道你的好弟弟会下什么忤逆我的命令,就烦请你的兵相助了,不要让他们出温泉宫半步。”

斛律涂月从未受过如此重托,只觉得兵符沉甸甸:“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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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骧生生挣脱锁链,在马厩偷牵了一匹影卫的快马,抄山间小路,混入茫茫牧民之中。

诏狱的隶卒喝得大醉,竟让他趁乱逃了。

他拼命朝前奔驰,不敢有半点松懈,他知道,那群暴民之中,有个人要刺杀慕容迦叶,他要找出来,绝对不能让她受伤。

他醉醺醺的,酒劲未散,脑子里还想着那一晚的温存。那温存几乎把他所有的伪装都击溃了。

“我都是被迫的,我怎么会背叛你,我是为了你,等我的死期到了,你的大业也就成了。”赫连骧狠狠踢着马腹,马儿四蹄生烟,他神神叨叨地自语道,像个得了失心疯的痴儿。

等奔至王庭之时,正是一场白热化的血战,他摸了摸裤别在裤腰里的一把匕首,在拥挤的人潮里穿梭逡巡,企图寻找到那个伺机而动的刺客。

“别来无恙啊,我的独眼狼王,没想到,温泉宫到金帐王庭,还有一条这么近的路,你的御马之术真是了得,让我追得好生辛苦。”

赫连骧觉得耳熟,一回首,看见一张妖艳的脸,正是宇文恺之女宇文渠央,她穿夜行衣,头挽高髻,凌厉地问道:“我的战神,你想去哪儿?”她携长刀在手,刀气森然,随时可能会要了赫连骧的命。

“你认错人了。”赫连骧匆忙转过身。

宇文渠央在他眼前亮出一枚豹头玉佩:“我是宇文恺的女儿,渠央。”那玉佩是宇文恺的私佩,他如今人被困在温泉宫,只好叫女儿来传信。

赫连骧狐疑地看着她,嗫嚅着,盘算着解脱之法。

“见玉佩如见大司马本尊,我向你传达指令,也是一样的,”宇文渠央清了清嗓子,有力的手将赫连骧拉到了一边人烟相对稀少的隐蔽之处,“我知道你要去干什么。”

宇文渠央绝非等闲女流,早年拜师于剑宗大师,混迹江湖多年,武功卓绝,在英雄榜上位列前茅,如今效力于父亲,深受宇文恺器重,是云中神都中,皇后的最佳人选。

赫连骧虽被称为草原第一巴图鲁,也不敢在她面前轻举妄动。

赫连骧只好装乖狡辩:“是的,本来是要逃跑的,被你抓了个正着,不好意思了,我回去就是。”

宇文渠央嗤笑一声,面露不屑:“你才不是要去逃跑,你是想要救慕容迦叶,对吧?”

赫连骧一阵心虚:“太后有朝凤监保护,哪里轮得着我来救。”

宇文渠央欺近赫连骧:“别忘了,你现在不过是我父亲的一个傀儡,一切行动,要按计划行事,不然,我们把你的把柄泄露给你的义母大人,她也不会饶了你!”

赫连骧黯然神伤:“我知道我是死路一条。”

“放心吧,现在还不是杀鸡取卵的时候,我们不可能这么快要了太后的命,顶多会伤她几根毫毛罢了,再说那女人狡猾得很,谁输谁赢,还两说呢。”宇文渠央诡谲一笑。

赫连骧眼露凶光:“你们和我谈条件的时候,可没说有娑罗教的事儿!”

宇文渠央微讶:“娑罗教?我们的大计,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赫连骧怒不可遏,如张口露獠牙的恶狼,却极力在人潮中站稳脚跟,压低了声音:“焰火!他们在仙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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