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试试不信命(2 / 3)
袋来sha死一个人。
于永义不是没有sha过人,只是以前的sha是是摆在台面上的,他会迎面把刀刺进对方柔软的腹部,拿枪抵在对方的脑门,或者一拳拳砸在对方的鼻子上直至他们面目模糊。
他从不暗sha,也不偷袭。他喜欢盯着对方的眼睛,确认他们眼神的内容从恐惧变成认命最后变成一潭死水,没有了活着的光彩。
他还会在sha之前给足时间,去听各种求饶各种哀告各种忏悔各种咒骂,他总是会很耐心地等人把话说完再送他们上路。这并不是他于永义仁慈,而是他不想对方像小时候的自己一样,被蒙骗着去死的。
他觉得人可以糊里糊涂活,但不能糊里糊涂地死。
他的sha戮是光明正大的,也是弱肉强食的,是坦坦荡荡的,也是天经地义的。
但是今天,他却要暗sha一个人。
他打扮成赛马场的保洁人员,推着一辆保洁车往男厕所走去。郑老大从厕所里边出来,他们擦肩而过,好像完全不认识的两个人。于永义进入厕所,直接走向最后一间杂物们,他猛地推开门,杂物间里有一个人正背对着他,听到声音正想转身。于永义用左臂勾住那人的脖子然后往左用力一掰,右手拿着注射器往那人露出的右颈猛地扎进去。
一,二,三,男人只挣扎了3秒,就整个人瘫软下去。于永义将男人塞进保洁车下方的空间里,捡起他掉在地上的一个东西——一支笔和一个空的烟盒,里面歪歪扭扭写着一串代码。
之后,他推着保洁车从员工出口顺利走出了赛马场,马场出口处已经预先停好了一辆车。他将那人的shi体装进一个袋子,放进后备箱,一路开到了海边。再接着,他从海边上了一艘水泥船,船上只有他和一个船工。他们shi体放进一个大汽油罐,浇上水泥,然后开始把船开往公海,等水泥冻住了,再把汽油罐扔进了大海。
做完这一切,已经是凌晨了,正是天最黑的时候。于永义停下来抽了一支烟,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这是刚刚从那男人身上搜到的——一枚警官证,上面写的“高级督查叶荣嘉”。
□□虽然和警察不对付,但是不到万不得已,也不会sha警察,因为那会引来非常大的麻烦。他没有问老大为什么要sha这个警督,这不是他要管的事情。他只是用打火机点燃了那枚警官证,一边看着证件在火焰字蜷缩扭曲融化成黑色的液体,一边慢慢抽完自己这根烟。
船工这时出来问:“老板,现在回去么?”
“嗯,回去。”于永义把烟头踩灭。
船工应声往回走,于永义又叫住了他:“这回事办得不错。”
船工忙点头弯腰殷勤地说:“给老板办事不敢不尽心。”
但是等他直起身,迎面的却是于永义的枪口:“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你就交代下吧。”
他的眼神里没有怜悯也没有狠厉,他看着船工仿佛一只羊看着一株草。羊要吃草,本就不需要多少起心动念。
船工看着黑洞洞的枪口,眼神只闪过一秒的悲痛就立刻恢复了平静,他也没有求饶,只是说:“我家里有一位七十岁老母,还有个儿子快毕业了。”
“你放心,你的家人我们会照顾好。”
砰,在无边无际的大海里,即使是没有消音的枪,听上去也实在没什么了不起。一只早起的海鸥略过海面,悠悠叼起了一条海鱼。远处的海平线,终于露出了薄薄的晨曦。这就是于永义生活的世界,世间万物各归其位,一切只是因果轮转。
黎明到来前的暗海,被一道细细的白线和天空割开。船的马达被关掉了,在波涛间起起伏伏,于永义仿佛又回到了自己5岁的时候。那时候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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