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从宽(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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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做点什么。”

他对面一直沉默着的斯内普冷不丁开口了,但却不是在帮忙:“你就算拿到手上也不一定能看出来——为何不继续问当事人?我猜她一定还有别的话要说。”

我向斯内普投去一个绝望的眼神感谢他的“好意”,他无视了。

邓布利多轻笑一声,采纳了斯内普的提议。“孩子,除了这个,你还知道别的什么吗?”

“呃,教授,您翻开看了,是吗?”

刚问出口我就发现这个问题是多么愚蠢。看他和斯内普刚才的反应,一定在我到来之前就把日记本翻个遍了,里德尔的名字在内页明晃晃地留着呢。

邓布利多用微笑作为回复。我暗叫一声糟糕,连忙追问道:“那么,您使用它了吗?我是说,往上面写字……”

“面对一件未知的黑魔法物品,在确认它的实际目的之前,任何鲁莽的尝试都是错误的。”他缓缓地说着,平静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劝诫意味,我知道他一定又把我看透了。

同样看透我鲁莽尝试的还有斯内普。“你都写了什么?之后发生了什么?代价是什么?”

他一连串的逼问让我想要后退,但我知道就算退到南半球他也能把我抓回来。于是我斟酌着语句,向他们选择性地袒露了一部分事实:“我写了……挺多东西,但都不是真话……之后我的脾气就变了,变得很让人讨厌……如果我在此期间说了什么无礼的话,真的很抱歉,那不是我本意。”

我一边小声地说着,一边偷瞄卢平的反应。最后那句话算是借此机会向他道歉,不知道他听出来没有……好的,他对我笑了笑,我就当他原谅我了。

斯内普的发言打断了我在这种艰难的情况下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回赠给卢平的微笑,并且成功让这个不成型的微笑变得比哭还难看,“你似乎跳过了一个问题——你愚蠢的行动会造成什么后果?或者说,这个日记本原本的目的是什么?”

“这是两个不同的问题。”我忍不住为自己的初衷辩解,“我的行为——我愚蠢的行为,是为了阻止它原本的目的……”

“什么目的?”斯内普打断了我,看得出他的耐心已经到达了临界点。

杀掉一大半的学生——梅林啊,这种话让我怎么说出口!而且,一个普通的黑魔法物件绝对做不到这一点。我该怎么解释它的强大,在不透露它是个魂器的情况下?除了说出密室里斯莱特林蛇怪的存在,我没有更好的解释了——这个我可以说吗?

邓布利多把我沉默的思考看作了犹豫。他自然地接替了斯内普冰冷的审问,温声鼓励着我:“没事的,薇尔莉特,没人会责怪你。告诉我,它背后的秘密是什么?”

我讨厌隐瞒秘密,虽然在一些情况下我又不得不这么做。系统强行赋予的大脑封闭术只是个辅助工具,但它完全消除不了在这种严肃场合中我内心的忐忑不安。在邓布利多明察秋毫的视线下隐瞒秘密,是一场必输的持久战,每分每秒都是煎熬。虽然我也许暂时能抵挡得住,但我深知自己总有一天会崩溃的,只是或早或晚而已。

就像现在,可能是因为日记本的折磨让我变得脆弱,也可能是因为我单纯饿昏了头——我决定要把日记本的秘密公之于众了!什么蛇怪,什么魂器,什么里德尔!都见鬼去吧!

“……”

……?

“…………”

…………?!

我花了好几秒钟才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把心中所想成功说出口。就像有人给我施了锁舌封喉,我的舌头牢固地粘在了上腭,嘴巴也严丝合缝地紧闭着。刚才发出的只是一些意味不明的奇怪鼻音,难怪邓布利多会不解地抬起眉毛。

也许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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