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避子汤伤身(1 / 3)
虽然樱桃支支吾吾的,说话也含糊其辞,可冯甄大抵也猜出来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由很是气恼。他十二三岁的时候便来到公主身边了,因为模样性情都不错,所以殿下一直很愿意亲近他,不论是出降前后,他一直陪在殿下身边照顾着她,可现下竟然出了这等纰漏,实在是令他又气又急,不过他更担心的是殿下的身体,所以他略顿了顿便让周娘子先别熬这药,便往萧轻云的寝殿去了。
从浴池里头出来,泡了好一会儿,身上也洗干净了,虽然身子仍旧疲乏得很,可萧轻云此刻觉着自己整个人都舒服了许多,任由侍女们替自己擦拭身子,穿好衣裙。瞧着身上那淡紫色的衣袍,她一下子又想起了昨夜的男人,他似乎也穿得一件淡紫色的袍子,虽然他戴着面具,可那结实的身体,犹如火一般炽热,想到这儿,萧轻云不由面上一热,许久许久,她都不曾这般了。
不过很快地,她又发现自己这般不对,只匆匆收敛住心神,又接过侍女端来的牛乳燕窝粥,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不过到底很久没承受过这些,萧轻云仍旧觉着腰上酸软得很,才吃了几口,便靠在一旁的迎枕上,想歇一歇。
“殿下,冯公公来了……”虽然长公主殿下没有明说,可这会儿伺候她的侍女都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不想这会子冯公公又来了,虽然冯甄生得一副好皮囊,可他这人总给人一种疏离感,现下长公主殿下又生了这事儿,不免让她们更加紧张了!
听到冯甄来了,原本还有些颓萎的萧轻云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可离了那软软的靠枕,她又觉着腰肢酸软得很,实在是太折磨人了。虽然冯甄是她从皇帝陛下那儿讨来的,可是父王母妃时常不在靖王府住着,她的饮食起居,但凡与宫中有关的事务也是他在打理的。
她并没有兄长,是靖王唯一的独女,冯甄总是很细心地照看她,甚至比父亲母亲还要体贴,在萧轻云心中,他就是兄长一般的存在。冯甄刚来王府的时候,她也是时常唤他哥哥的,不过后来冯甄一再纠正她,她才改了称呼,这时见一身月白色常服的冯甄,那温润如玉的脸上看不出多少情绪起伏,萧轻云只微微一笑。“阿甄,你坐。”
“多谢殿下。”虽然此时此刻冯甄心里头怒意四起,可是在殿下面前,他总是一副恭敬又温和的模样。但他看到长公主那有些憔悴的面容,还有那一副虚软不堪的模样,却又忍不住心疼起来,外面的男人就没一个是好东西,他可怜的公主必定是又被骗了!“殿下,您昨夜留宿在外头了?昨夜,该让臣陪你出去的……”
因着是皇帝陛下赏的人,冯甄如今又掌管着王府内院的庶务,所以,在萧轻云面前,冯甄一直按着规矩自称臣。
“昨夜并无事,只是雨大了些,所以本宫留宿在了外头。”
萧轻云知道昨夜这桩事儿是瞒不过冯甄的,可对上冯甄那张温和却又清俊的脸,她倒是下意识地想掩饰过去,兴许是两人有着兄妹一般深厚的情谊,在她看来,做了这种事,她可以坦然地面对自己的侍从,包括自己的长史官,可面对冯甄的询问,她却忍不住觉得心虚,宛如一个被父兄抓包,发现她彻夜未归的小姑娘一般。
“是么?那殿下为何要用那等虎狼之药?殿下万金之躯,岂可让外男随意沾染,殿下,这事儿让臣去办吧,臣同李统领必定……”李统领,便是李霖,往日里王府有些棘手的时候都会交给李霖处置得干干净净,言下之意便是要把昨夜伺候萧轻云的男人给做掉了。
“不必,不必如此费周折,本宫已经让人去交代那主事,先把他包起来,过些日子将他接到西苑养着便是了,反正他也只是个喜欢抚琴吹箫的,养在咱们王府里头也是多一口人而已。”其实,说这话的时候,萧轻云心里头是有些发虚的,因为早上醒来的时候,言卿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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