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幸过那人了(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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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夜的疾风骤雨,院子里的海棠都肉眼可见地瘦了,只那一簇又一簇的绿叶新雨过后,在蒙蒙阳光下绽着鲜亮的光泽。

“你,你够了没……”软软地同男人说着话儿,萧轻云觉得自己这么大都未曾这般窝囊过,不由很是气恼,却对着身上的男人使不上一点儿劲来,也不晓得是不是因为太久没做这起子事了,她只觉得自己好像个被折腾坏了的破布偶似的,迷迷糊糊之间,她好像看到男人早把面具给摘下了,可是就在她想着伸手去摸男人的脸,却是一阵轻颤,男人只一边按着她,一边匆匆忙忙将面具给重新戴上。

“公主,您受委屈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戴上了面具,还是因为‘操劳’了一夜,萧轻云此时只觉得男人的声音很是低哑,她很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嗓子更是哑得不行,眼睛更是疲惫得睁不开,只隐隐约约觉着男人把自己抱起来,好像把她抱到了浴房里头,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她擦拭身子。

两个人那有些粘腻的身体贴得那样近,软软地伏在这位言公子的怀里,任由他擦拭着自己,男人的动作是那样温柔,好似在擦拭一把上等的古琴,又好像是易碎的瓷器一般,鼻息间充斥着的是两人的气味,淡淡的,稠稠的,却好似交融在一起化不开似的。

除了薛檀,她并没有别的男人,更是从未被这么伺候过,萧轻云倒是觉着整个人安心又舒服,只觉得自己好像舒服得快睡过去似的,想到这儿,美妇又忍不住询问:“你叫什么名字?”

“你……唤我言卿吧……”

言卿,言卿……

这并不像个真名,在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之前,萧轻云是这么想的。

浑身虚软地躺在床上,蒙蒙的光亮透过窗上的帘子缝隙些许洒了进来,萧轻云只觉着自己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要散架了似的,轻轻地挪动身子,这小妇人又觉着头脑有些昏胀得很,整个人颇为疲惫,又软软地想翻个身,可又觉着腰上一阵酸软。微微睁开眼睛,看着眼前垂下来的翠微色床帐,这位年轻的长公主一开始还有些疑惑自己昨夜是醉倒在了哪儿,可是很快地,瞧着自己身上薄薄的轻纱寝衣,还有隔着床帐瞧着桌子上那已经燃完的红烛,那些万分不堪凌乱的记忆扑面而来,此时此刻这小妇人只觉着自己整颗心都是乱的,又有些不安地揉着自己的心口。

她又朝左右瞧了瞧,拢着被子颇为艰难地坐起来,萧轻云才发现言卿已经离开了,心中不禁有些怅然。一开始她是觉着男人不在身边也是好的,免得让她这个寡妇觉得尴尬,可是很快地,小妇人不停地揉着自己的额头,无意间瞧着自己手臂上的痕迹,却气恼得不行,现下自己已经幸过那言公子了,不等自己发落,他却跑了,这算怎么回事?

想到这儿,方才记忆中的旖旎一下子烟消云散了,萧轻云只抿了抿那有些红肿的唇儿,开口唤来自己的侍女。

“殿下,殿下,您,您可算醒了……”

昨天晚上听了许久那动静,樱桃也是紧张得不得了。那带着面具的言公子同自己说了公主点了他的头牌,他才过来伺候的,原本她也是将信将疑的,可细想想,自家殿下每回来碧云庄也是点了他陪侍,她也没多想什么,便把那男人给放进去了。

再后来,她又听到了那样的动静,实在是让她又紧张又羞臊又不安,尤其是长公主殿下那嗓音,宛如夜莺黄鹂一般,便是薛驸马在世的时候,再会伺候都不曾这般过,不由让她暗暗拜服这些楼子里养出来的公子的手段了得,可惴惴不安地挨到了天亮,却仍旧没见那言公子出来,不禁让她很是疑惑,樱桃又紧紧张张地候在外间,只见珠帘纱帐层层低垂,床边脚踏上也只有自家殿下的鞋子,不由更加疑惑了!

所以这会儿,听到长公主殿下醒了,小姑娘忙撩开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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