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lumn eighteen(2 / 5)
,也是,反正和树干挤在一起的人又不是他。
“我····我····”
支支吾吾了半天我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他究竟为什么要问这个,又到底想得到怎么样的答案,大脑已经完全被书里的恐怖画面占领了。
“房间里的书你都看完了吗?”凯厄斯好心地给出一个提示。
你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看···看完了啊···”我继续磕磕巴巴,感觉非常心虚。
“你都学到什么了?说来听听。”
“我···”
“书里讲了什么内容?”凯厄斯继续暗示。
“你的···你的丰功伟绩···”
还好沃尔泰拉很少下雨,不然说这种昧着良心的话一定会被雷劈死。
“丰功伟绩”这四个字很显然极大取悦了凯厄斯,愉悦的轻笑从头顶传来,连同笑声带出的冰冷呼吸一起,浸透四周所有的空气。箍着我的手臂放松了一点,我在想如果现在猛地推开他跳下树逃走的可能性有几成。
“别动来动去,凯伦,不然就把你扔下去。”前一秒还风和日丽的声音立刻阴云密布,手臂再次收紧,这个姿势诡异的拥抱几乎能把人勒死。
我立刻不敢动了,倒不是因为害怕被扔下去,反正这幅铜墙铁壁一样的身板也摔不碎,主要是因为,树底下还有刚才上来之前我挖的陷阱啊····
一想到里面磨刀霍霍的尖刺,我就控制不住开始发抖。
“你好像很怕我的样子?”从凯厄斯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我能做的只有硬着头皮回答他越来越不知所云的问题。
“没·····没有啊·····”
牙齿!牙齿你不要乱打颤!
“为什么?”这个漏洞百出的答案显然无法在凯厄斯那里蒙混过关,这回他听上去有点恼羞成怒了。
难道我不应该怕你吗?我用一种视死如归的表情盯着自己的膝盖,心里有很多话想说,但却一句都说不出来。谁会喜欢一个对你所有行为都嫌弃不已挑三拣四的老师?谁会喜欢一个奉行武力至上和打击教育的暴君?谁会喜欢一个阴晴不定变化多端的变态?
“没为什么。”最终我只好老实巴交的说。
回应我的是猛然被拉开,身体被粗暴转身的动作,凯厄斯的的脸毫无征兆在眼前放大,没厘头的恼怒气息充塞着我们之间狭小的的空间,他几乎就是贴着鼻子在和我讲话。
“你不能害怕我,也不能讨厌沃尔图里。”他很认真的说,如果不考虑里面满满的威胁意味我可能真的会忍不住听信他的话。
“沃尔图里是光荣的圣地,每一个血族成员都会为站在这片土地上而骄傲,你要接受自己的荣誉,承担自己的责任,不要总是想着逃避。”
我觉得自己从没有逃避过任何责任,倒是他总是时不时阻碍我履行责任。这家伙怎么总把犯罪帽子乱扣呢?
“我知道了。”我最终只能这么回答。
凯厄斯的表现看不出他是满意还是不满意,手指在后颈的皮肤上反复磨蹭了一会,然后抬起来将垂落的发丝勾起,别到耳朵后面,再顺着发丝自然垂落的轨迹滑过脖子,明明我们体温相同,但难以按耐的恶寒却从每一块他碰过的皮肤传导到中枢神经,提醒我他的手指是一种怎样的冰冷。
“那个……那个书上的画……”
贴着脖子的手被强行握住,我以极其别扭的僵硬姿势将它从脖子上拽下来,可这只手一点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它似乎和自己的主人串通好了要分道扬镳,懒洋洋躺在我手心里,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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