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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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凌阳你见过黄金蟒蛇吗?”

纪凌阳摇摇头,“不曾。”

赵寓安转着手里的书本,“我在一本书上见过,黄金蟒蛇的花纹甚是好看,要是能养一条就行了。”

纪凌阳惊吓,“公主,蟒蛇是冷血之物,还有毒,不可做宠物养着,太危险了。”

“我也就随口说说,养蟒蛇我可不敢。”赵寓安头上的金步摇一步一摇着,余晖下光泽生辉,“盯着我看做什么?”

纪凌阳赶忙垂下头,“公主的步摇很漂亮。”

赵寓安摸摸头上的金步摇,“那是,这是母后给我的。纪凌阳你会用弓吗?”

纪凌阳攥紧手心,羞愧地垂下头,“我拉不动弓。”

赵寓安失望地嘟了下嘴,“皇长兄的射艺上京第一,我若站在这儿他能不伤我分毫射落我头上的金步摇,纪凌阳若是有一天你也能射落我头上的金步摇,我就嫁给你可好?”

纪凌阳红着脸震惊地望着赵寓安头上的金步摇,又看看自己这双纤细的手,长弓他真能拉得开?

那是纪凌阳最后一次见赵寓安,几日后徐静雅返回北疆,纪凌阳没来得及同赵寓安道别,他其实是去了的,只是那日下雨,赵寓安没去翰林院。纪凌阳托付了夫子转交信给她,返回北疆后纪凌阳开始练习拉弓射箭。他发誓总有一天会成为百步穿杨的神弓手,也一定降得住烈马。

纪凌阳意识模糊,赵寓安唯独不记得他,记得顾寻这事让他心里难受,喝了一整晚的酒,第二日吐了好久,面色白得吓人。

宫里赵寓安派人打听了东禾苑的事,春盈急匆匆跑回来,“公主,李副将说小侯爷昨夜借酒浇愁,醉得不省人事。”

赵寓安放下书卷,眉头一凛,“借酒浇愁?他为何要借酒浇愁?”

春盈,“听李副将说小侯爷很介意顾小将军的事,一直不明白公主记得顾小将军不记得小侯爷,就多喝了几杯……”

赵寓安实在说不清楚,确实心中有愧,“他现在如何了?”

春盈,“李副将说小侯爷给酒烧坏了身子,现在下不来床了,小侯爷也真是,为了一点小事喝坏了身子多不值得。”

赵寓安更愧疚了,想到纪凌阳由一个柔弱少年变成如今横扫千军的威武将军,这些年必然付出了非常人所不能忍受的苦楚,最后自己却不记得他了,心里自是难受,“春盈备车,我去看看他。”

“好。”

到镇北侯府的时候,纪凌阳还在卧床,胃烧得疼,他甚是后悔,不该喝那么多。口干舌燥,“长生,给我倒杯水。”

一只玉手递上茶杯,纪凌阳一饮而尽,还呛到了连连咳起来,有人坐在床边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如此温柔,纪凌阳一回头见赵寓安坐在床边,人完全呆滞了,“公主……”

赵寓安见他脸上没什么血色,不由揪心,“这是喝了多少把自己喝成这样?”

“公主何时来的?”纪凌阳忙合上打开的衣衫。

赵寓安,“我昨日解释的不清楚,我再跟你解释一次,我和顾寻真得并无男女之情,至于为何不记得你了,我……我实在不知道,改日我去问问御医。”

“不用,这不是公主的问题。”纪凌阳一心急抓了赵寓安的手,马上又松开,耳根绯红,又忍不住咳起来。

赵寓安又倒了杯茶,“所以你为何要借酒浇愁?可是觉得一片真心被我遗忘了?”

“没有……”纪凌阳不敢看赵寓安,他确实因此伤心,可又不想赵寓安担心一时可不择言否认了。

“纪凌阳你素来坦诚,这次为何要说谎,你就是在意对不对。”

纪凌阳心虚地攥紧了被褥,“臣,臣确实在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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