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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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寓安的身影已和夕阳融为一色,只剩一抹绚丽的艳红,纪凌阳终于回过神来,忙问道,“长生,刚才公主是不是说没有不愿意和我成婚?”

李长生无话可说地点点头,方才那么好的机会您竟然在发呆,李长生恨铁不成钢,“长生你别点头啊,你是不是听到了?”

李长生,“是,属下听到了,公主就是这么说的您没听错。”

纪凌阳身上的阴霾一扫而空,“那是不是,是不是说她愿意和我成婚?”

这几句话是多难理解,需要反复确认,李长生忍不住翻白眼,“小侯爷,公主的意思很明确了,您就不要怀疑了。”

纪凌阳还是不敢相信,“我怕我听错了或者想错了。”

您只要不胡思乱想什么事都没有,很多事纯粹是你想多了所致,“您没有想错,公主就是愿意和您成婚,您只要记住这个就行了,旁得不要想。”

纪凌阳偏偏爱胡思乱想,他要能控制住不胡思乱想自然不会有那么多事,纪凌阳心里还是不踏实,“长生……”

李长生真累了,“小侯爷,我确信公主确实愿意和您成亲,不要在跟我确认了。”

纪凌阳在别的事上从来都是杀伐果决,可遇到赵寓安的事脑子就不正常,“长生你为何看起来很是不耐烦?”

李长生能耐烦吗,一件事反反复复跟你确认个十几遍,谁受得住,要不是李长生习以为常了,绝对会崩溃,“属下绝对没有。”

纪凌阳不再理会李长生,还在想赵寓安的话,如此说来即便公主不记得他了,但是再次相处后还是觉得他可以做驸马,纪凌阳心头一热,更为焦急,成婚的日子为何还不到来。纪凌阳又想到了顾寻,眼神一下凌厉起来,这小子竟然自幼和赵寓安在翰林院读书,还总缠着她过家家,纪凌阳后悔了应该多打那小子几拳,免得这小子又去缠着赵寓安哭闹。

回到镇北侯府已经天黑了,纪凌阳今夜在院里喝酒,虽说赵寓安已经明确跟他说愿意成婚,架不住他自己胡思乱想,一想到顾寻就冒火气,一口一个姐姐叫得甚是亲昵,不就仗着自己嘴甜会叫姐姐。纪凌阳心里不畅快极了,赵寓安不记得他,竟然还记得顾寻,为何不记得他,难道是自己小时候太过软弱?

纪凌阳甚是后悔,小时候那性子确实软了些,难道就是这样才没在赵寓安心里留下痕迹?纪凌阳一口气干了一坛酒,他自然不比顾寻差,身量比他高,骑马绝对比那毛头小子好,至少不会街头横冲直撞。其实纪凌阳今年也不过十八岁,就比顾寻大一岁。

纪凌阳一坛酒下肚更不舒坦了,顾寻这种动不动就使性子的毛头小子赵寓安一定不会喜欢,可一想万一赵寓安看上他嘴甜呢。纪凌阳又开了一坛酒,直接灌下去。

年少时被赵寓安救了过后,纪凌阳又在翰林院读了一段时间的书,他也不那么怕赵寓安了,有时候会跟赵寓安讲书。赵寓安听得心不在焉还会打哈欠,“纪凌阳你才多大年纪啊,讲书的口气比夫子还老成。”

纪凌阳涨红了脸,他也觉得讲得无趣,“那我以后不讲了。”纪凌阳合上书本,紧紧搓着书页低头不语。

“生气了?”赵寓安用玉佩上的穗子扫过纪凌阳的面颊。

“没有,我确实讲得很无趣。”

赵寓安笑了,“讲得确实无趣,不过看着你这张脸听还不错,美人赏心悦目,入眼既是美景。”

纪凌阳睁大眼睛,不可置信,随即脸红得如身后的夕阳,紧紧揉着书本,“公主在说什么?”

赵寓安狡猾地眯着眼,“你那么聪明岂不会不知我在说什么,我说你好看,赏心悦目。别揉了,书都给你揉皱了。”

赵寓安夺过纪凌阳手上的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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