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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的名头,让他还不至于要对她做什么。
抱着这样的心态,向晚在小区里走了十几分钟,终于站在陈景尧那套顶复房子门口。
房子是一梯一户的设计,电梯出来就是。途中不见其他人,安静的像是没有人气的空宅。
向晚吸口气,伸手按门铃。
半晌里头都没声。
她又按了一次。知道他人在,刚门岗还给他打过电话。
这回终于听到脚步声。门啪嗒一声打开,陈景尧就站在门后,朝向晚看过来。
向晚一时放低声音,“陈先生。”
陈景尧应了声,嗓音喑哑到极致,转身道,“进来吧。”
向晚站在原地,在进与不进中思量了几秒。
最终还是选择了前者。
从前几次的接触来看,对方都表现的极有涵养,且懂分寸。妥帖的令人寻不到错处。
她跟在陈景尧身后进了屋。
男人眉眼困倦,走路的背影都泛着股慵懒劲。身上的白衬衫不像平日里那般熨贴,衬衫纽扣解了两颗,衣襟下摆松松垮垮的有些凌乱,就那样随性箍在西裤里。
开门时,不难闻出些酒气。
估摸着是刚从应酬饭局上下来,酒味浅浅淡淡的,不难闻,不是很浑浊的气味。
向晚没往里走,也没四处打量,但这房子处处彰显着冷寂,空旷得很。
她守礼,就站在玄关和餐厅中间,抿了抿唇,“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搅你。”
“不碍事。”
陈景尧走到客厅一旁的边柜上,拿起那支黑色的录音笔,放到向晚跟前的餐桌上。
“是这个。”他问。
向晚接过,点点头。“是这个。谢谢。”
陈景尧扯了扯嘴角算作回应。
他自顾自靠到沙发上,半阖着眼,看样子是累极了。
“那我不打扰你休息。”向晚自觉告退。
男人没做回答。
向晚一时没忍住,又往沙发上看。
只见陈景尧已经彻底闭上眼,黑色的西装外套被随意扔在扶手上,同酒醉的人一样将掉不掉。
他眉头紧蹙,看起来不太舒服。
向晚转身,从客厅往门廊走时,听到陈景尧几不可查的,很轻的喃了声。
……
陈景尧脑袋十足的清醒,胃里却像火烧。刚才已经吐过一回,眼下眸底深处红的吓人。
给向晚打电话时,他正在去四合院的路上。项目临近验收,上头特意组的局,不好推。
就落了那么个小东西在他车上,原本是想着让司机送一趟过去给她,临到最后又改了口。
没想到小姑娘倒是对他放心。
还是那副规规矩矩的样子,是真不拿他当男人看。
陈景尧轻哂。
他心里头盘着的那点弯弯绕绕,够打京市一圈的。
见门口没了声,他起身准备洗漱休息。
挣扎间看到要走的向晚又折返回来,当下眼皮轻撩。不过两秒,身子不动声色又靠回到沙发垫上。
向晚抱着那点不知哪来的同情心,是生怕他第二天上社会新闻。
说来也怪,男人平常身边瞧着挺热闹的,上赶着奉迎的更是不在少数。这会儿倒是冷清,身边连个像样的助理秘书,照顾的人都没有。
向晚走到沙发边,轻声问:“陈先生,你没事吧?”
陈景尧动了动。他眼睛半张,英挺的眉头紧蹙,沉声道:“嗯,胃不舒服。”
向晚没有照顾人的经验,不过乔可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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