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女娘相思念想知心郞,悍郡主闻声细品晓危机(2 / 3)

加入书签

查什么人命案,受了责罚都收不住心,还偷溜出去,弄了一身的血回来。如今你父亲回来,轮不到我这个做姑母的管教,要怪就怪你父亲太心慈手软,若依我,非得打上一顿板子,叫你十天半个月起不来床。”

姑母,你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说是这么说,那为何禾若要挨板子你还拦着?

宁姶偷偷露出一抹笑意。

余昙瞧见,更是严厉道:“我看你非得去寅国公府那个狼窝不可!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无人知道,可知这京都没有不透风的墙!就是你的未婚夫君,当今皇上的儿子,宪王殿下,上次偷偷回京的事情惹出多少人对他起了疑,这有谁知道。

你现下是他未过门的王妃,人堆里,代表的就不是自己。我也不是向着他,日后你便知道,夫妻二人,合二为一,荣辱与共,总是要谨慎些才好。你以为颜巧凤现在受拘,你的日子就好过了?他们颜府哪里是省油的灯。”

“姑母,姶儿不是非要拣那种事情去做,只是可怜那女子。”

余昙神情有所沉思,宁姶知道自己姑母是最怜弱的了,便说:“那日我瞧那姑娘特别可怜,后来知道,她是真可怜。”

“能绝望到自杀未必真的可怜。”

宁姶急得想辩解,身子前倾,手按住饭桌:“不是的姑母,当晚穆胥得知,她是户部主事张良义家的庶女。”

“庶女?”余昙神情聚焦,面色变得凝重。

“对,是庶女。那日我既去了风梭观,又去了那庶女的坟墓前。姑母不知道,那张家人草草就将人埋了,就一个土包,卷了个席子,连个墓碑都没有。过后那庶女的母亲,就是张良义家的姨娘过来拜祭,还惨遭被杀。”

余昙一听,立时愤怒地起了身,吼问道:“被杀?”

宁姶颤颤巍巍地起身,小声回:“是,是被杀。”

余昙转眼瞪向禾若,禾若扑通跪下,哭着脸说:“郡主恕罪,禾若不是有意隐瞒。那日回府,禾若本想告知郡主您,怎料,怎料直接去了文渊堂,禾若一被打……一被打就给忘记了。”

这话粹伊都不信。她看了眼余昙的脸色,然后劝说:“你是个肚子里藏不住话的,若非有大事情横着,你就算不告诉郡主,也会和我说。”说完,她看着宁姶叹了口气。

宁姶臊眉耷眼地杵在那里,心里憋着窝囊,她看着禾若急得眼泪都出来了,便顾不得什么,说:“姑母,你别怪禾若,我那日其实也没干什么,就是……”

“就是什么?”

宁姶被吓得一抖,顿了顿说:“就是把那姑娘的胃给划开了,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线索?”

余昙一听,怒红的脸一下子血气退去,身体朝后倾了倾,站稳后又不敢置信地看向粹伊,粹伊身上都麻了,苦着脸,像是吃了一嘴的黄连,还反胃。

见此,禾若的头垂得更低了。

“姑母,你就当我是个仵作,在一个仵作看来,一个死人,他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是会说话的。就像那个姑娘,我验尸后发现,她根本过得还不如一个丫鬟,连她娘过来祭拜她,还要苦苦地求府里的正房太太,最后还惨死在了女儿的墓前。”她其实可以说得非常专业,无奈只能这般含糊地说了出来。

余昙手指晃动地指向她:“宪王你还想不想嫁了?”

宁姶鼓腮说:“他知道。”

“什么?”

“就是那日侯府我把钗插进死者的胃中时,他其实都看到了。他觉得人命关天,觉得我没有错。”

“他?”余昙本来气消了些,因想到什么,又再次指向宁姶,“你!”

粹伊紧忙搀扶过去:“郡主息怒,郡主不要动气,四姑娘不比别的姑娘,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