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女娘相思念想知心郞,悍郡主闻声细品晓危机(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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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胥挑起眼仁,分说:“王爷当然什么都知道,王爷说,那日侯府,他一直偷偷躲在暗处,原本怕他们将矛头指向姑娘你,怕你有危险。没想到,四姑娘你居然临危不惧,还有力挽狂澜之谋略……”

宁姶打断他:“那他不觉得接触死人,那个,不吉么?”

“不详啊?”

宁姶点了点头,脸上有些不好意思,羞状点了点头。

穆胥皱了皱眉头,认真回想说:“这个小的倒是有问过。”他露出滑笑,“姑娘莫要怪罪,其实属下只是问问,试问试问,主要是怕王爷有忌讳……”

“直说。”

“直说就是王爷觉得,本身各个职业分工不同,缺谁都不可。至于仵作,它是不被人待见,大家都觉得上不了台面,可就像姑娘说的,人命关天,一个人若是连人命都不关心,何配为人?”

宁姶抿着嘴,笑意渐渐流了出来,像是春日里初开的花,水嫩涩色。

“寻常的人做这些还行,若是成了王妃……”

“王爷说,若是嫁了旁人,姑娘的才华必是要被埋没的,好在是圣上将姑娘许配给了王爷。”

宁姶听此,越发笑得合不拢嘴。

突地,她脸色一变:“为什么你们王爷啥都和你说?”

穆胥非常自豪地说:“那当然了,属下陪伴王爷多年,是王爷身边最亲近的人。我可不比那曾先生还有文嬷嬷,一个之乎者也,一个规矩、规矩、还是规矩。”

“曾先生是谁?”

“曾先生就是王爷的恩师,王爷初到梁州,他就陪着过来了,王爷多久没有回京都,他老人家就陪多久。”

“这么说,那个曾先生的家眷都在都城?”

“是在都城。可怜了一家老小。”

穆胥问:“姑娘就不问问文嬷嬷?”

“嬷嬷?嬷嬷都那样,我们侯府的嬷嬷也都事儿事儿的,还好,还好。”

穆胥撇了撇嘴。

他发觉有人在看他,回头一看,见宁妙小人正看着他发笑。

见是宁妙来了,宁姶过去抱起她,笑呵呵地对她说:“你这个小家伙怎么来了?”

宁妙手捂着嘴,眼睛笑成了月牙。

宁姶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胖脸:“诶呀呀,你还笑话别人那。姐姐和你说啊,别告诉父亲,不然姐姐我又要被罚了。”

宁妙搂住她姐姐的脖子,露出小牙:“不告诉。”

穆胥瞧着姐妹俩的亲密劲,紧忙执笔,将上头的画让黎青收了起来,然后又开始作了一副姐妹情深画。

待出了些样子的时候,宁妙好奇地过去,一会儿看看穆胥作画的样子,一会儿看着他笔下的自己,觉得还挺好看的。直到画完成了,她悄悄开口和宁姶说,想要穆胥再为她画一副,和之前那张一模一样的。

宁姶爽口答应了。

……

次日便是要去寅国公府,宁姶恹恹地扒拉着碗里的饭粒,郁郁寡欢。

余昙瞧在眼里,并不言语。

宁姶瞥见姑母并不起去寅国公府的话题,就叹了口气,自己起头说:“姑母,你说姶儿去寅国公府不是狼入虎口么?父亲是男子,根本不懂女人间的勾心斗角,且他虽与我同去,我们也不在一处,鞭长莫及啊。”

余昙挑了她一眼,脸色淡淡。

吃了几口饭菜,她将筷子放下,匀过一口气后说:“我竟不知你是个这般没出息的。你连死人都不怕,还怕那几个内院的姑娘?”

“诶呀,姑母……”

余昙竖起手来,宁姶委屈地将嘴合上。

“前几日,非要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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