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宴上国君夫妇挑事端,小丫头事有周全抛祸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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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的样子,苦笑着说:“诶,父亲母亲说我痴,这确是没错,是痴,是痴!这不,当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不少人为此笑出了声,余昙脸上也露出一松笑。

余昂说着伸手过去,一旁的小厮便将酒给送上了。

他接过杯子,举起来一饮而尽,刚要让小厮续下一杯,只见安国君那老迈的身躯缓缓地站起来,掌面紧紧地按握着手杖,一双浑浊的眼睛斜视地面,看似不经意,实则是在凝神屏气,有破坏气氛的话要说。

他夫人在他身旁扶着,双目楚动,面露忧郁。

余侯爷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脸立时僵住了,双眼变得阴沉。他顺了顺喉咙,拿起桌上的杯子,举杯之际眼睛斜瞪过去。

余侯夫人不用他如此,也知要出面拦阻。她皮笑肉不笑地看过去,对安国君夫人道:“嫂子该劝着我兄长,难道这么大年纪了,还要替外甥挡酒?别折煞了昂儿。”

李大太太忙过去跟着扶着,笑着脸说:“舅舅可别心疼他,叫他喝去,到底今儿是个喜日子,他是喝不醉的。”说着,她便示意要安国君归坐。

安国君非但不坐,还使了大劲地跺了跺手杖,吓得李氏后退了几步,不明他意。

忽他厉眼瞪向李妈妈身后的春喜,问道:“我且问你,这乳母是该日夜近侍我外孙的,为何撇下与他亲近的小主子,说服毒就服毒?”他转向大家,眼神阴鸷,“这府上说这乳母千好万好,竟还熟知诗书,即如此通情明理,怎会在她家侯爷寿宴的日子服毒?”

他顿了顿,台上的戏腔早就停了,整个园子一时间静悄悄的。

他又说:“上天有好生之德,人命关天,今儿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说不清倒是污了你家侯爷的一世清明。再者,这虽是内院的事情,可这侯府的内院到底是我们颜家的女儿在管家,都是姓颜的出身,我自来也不是偏私的人,今儿就让我这女儿,当着诸位的面,把事情给我说清楚了!”

说完,他便硬性地站在原地,脸一扬,样子像是几头牛都拉不动。

若是旁人如此,必有上前劝说不要较真的,可他是安国君,不仅势大靠山强,还摆出一副“大义灭亲”的姿态,是没人敢上前劝阻他的。

那春喜见此便是哭丧着脸说:“请国君老爷不要责怪我们二太太,我们二太太为了此次侯爷寿宴劳心劳力了大半年,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这话是安国君夫人问的,口气一改温婉之态,变得凌厉起来。

春喜露出惶恐之色,不敢再说下去。

余宁姶想,这安国君的口才果然了得,因为他那一番话主人家都没的理由将这事不了了之了。

若以寿宴为由,人家口口声声说,当着众人的面此事不仅关乎侯府,还关乎他安国君府的名声;若以下人身份不足以细究为名,人家又一口一声,振振有词地说:人命关天!

言辞稍有错漏,以颜氏一惯断章取义,小题大做之态,若传到皇上的耳中,就是文渊侯府内草菅人命。

为今之计,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却处境明显被动。

余宁姶将身子坐直,抻长了脖子,眼神从许多人的肩头越过,打量看向那个春喜,瞅她年纪不大,却是个有胆量的。

身为侯府的丫头,不去窥探当家侯爷、侯夫人的脸色,甚至都不过去看,只被安国君府那两个左右着,定是让人给收买了。

在安国君夫妇的威吓之下,春喜脸伏于地,哭道:“回国君、国君夫人,乳母闻氏本来是日夜跟着我们庆佑少爷的,只是她……她因昨日瞧见咱们的四姑娘竟和一个男戏子举止过于亲密,今儿一大早天刚亮的时候,她路过仕皊苑,竟还瞧见那天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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