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宴上国君夫妇挑事端,小丫头事有周全抛祸事(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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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侯夫人脸上十分的不悦,她将杯子重放下,严声道:“也不瞧瞧今儿是什么日子,这么慌里慌张的!”

颜巧凤耷眼面朝过去,手指缠着帕子,声颤道:“是,是儿媳妇失礼了,母亲莫怪。”

一旁的下人赶忙过来将地上的碎片清理了。

这时,颜巧凤的母亲,安国君夫人一脸羞愤说:“这样失了规矩,出嫁前我是如何教你的!”她看向余駪夫妇,“我这姑娘即嫁了出去,还得你们当公婆的费心,回头可要重重地责罚,也是亲家真疼她。”

寅国公夫人撂下筷子,带着傲慢之色,轻视地瞥了瞥主人家几眼:“凤儿自来是个胆大心细的,你们侯府倒也怪了,不问询何事,倒把被吓的人数落了一番。”

余駪夫妇瞧着各个桌上的宾客都齐刷刷地朝这边看来,脸面十足的挂不住。这是内宅之事,余侯夫人受迫不得不问一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话音拉得很长。

春喜竟扑腾跪下,带着哭腔道:“回侯爷、侯夫人,是庆佑少爷的乳母闻氏,她服毒死了!”

这“死”字尤为刺人的耳朵,令所有人大惊失色。

后面有几桌没有听到说什么的,便凑近邻桌打听了起来,很快,大家都知道是侯府里死了人。

李氏尴尬一笑:“是不是吃错了什么东西?”

“胡诌些什么,今日这般喜庆的日子,竟说出这样不吉利的话,纵我是好性儿,也该你重罚!”李氏轻描淡写的问询声被颜巧凤厉责的声音遮盖过去。

只见颜巧凤锋利的眼神朝春喜怒瞪过去,一边说一边指头伸向她,咬牙切齿之余眼睛不忘瞟上一瞟周遭人的反应。

寅国公夫人起身,颇为震惊道:“小少爷的乳母,怎会是她?刚提到她,我竟还赏识她虽出身卑微,竟如此钻营诗书,如此可贵之人好好的如何会服毒?”

余宁姶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想起过往的种种才知道原来颜巧凤结合安国君府、寅国公夫人,竟然想出这么一招来。

真是狗急跳墙,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亏他们想得出来。

这个寅国公夫人也是被人算计当枪使了,安国君夫妇料定姑母定然不会同意与寅国公府结亲,是只着重说了这桩婚姻对寅国公府的诸般好处,却十分浅谈姑母刚性的脾气和对我的爱护,让寅国公夫人满怀期望地来,却又羞愤离场,最后再因着肚子里的气,在这个节骨眼上跟着煽风点火。

真是厚颜无耻之人!

安平郡主余昙看着父母脸上的难堪,虽心里憎恨这些把戏,却还是起身带着笑容说:“今儿是家父的整寿,到场的都是我们文渊侯府的亲朋贵友,下人唐突惊扰了众位实在抱歉。不过但凡个高门大院,只要人一多,各样突发的事情总是免不了的。不过我们余府自来管家严谨,事情即出了不仅是会严格调查,日后也定会防微杜渐,只是这毕竟是府内内院的事情,无论结果如何也不必扰了各位的心绪。今儿桌上都是府内精心准备的美酒和菜肴,家父也是忙了数月,得圣上恩典方得以归府过寿,还请诸位举杯同贺,安平自当感激!”

余昂直接离开座位,拱手面向大家说:“今儿是我父寿宴,这各位杯中的酒可是几十年的醇酿,我今儿斗胆了,众位大人别看我父在朝堂上是位雅士,实则我父亲可是海量。”

他侧身看过去,余駪已经一改之前的羞闷之态,扬笑指着前头戏弄自己的儿子并看着自己妻子,笑嗔道:“这痴儿,活脱脱卖了你老父,若非看你也是做爹的人,实在该打。”

余侯夫人亦带着对儿子宠溺的笑,佯装责怪:“侯爷说的是,当真是咱们的一个痴儿,首该自罚三杯。”

余昂一听,装出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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