宪王爷睿智起魄谋后事,厉郡主餐时引话达目的(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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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好了。

气氛明显有些尴尬。

因余昙去得比较晚,早膳已经摆上桌了,她简单行了个礼,又受了几个小辈和两位嫂子的礼,什么话都没有说就直接坐下了。

李氏的三姑娘,余宁妍坐在余昙身旁,她自来胆大,府里所有的小辈都怕这位姑母,只有她敢凑近主动说话。

余昙对她也并无讨厌,却也谈不上喜欢。

“姑母,为何四妹妹没来?”余宁妍展着大眼睛问。

她比宁姶大一岁,个子虽没有宁姶高,却是府里头的姑娘中长得最英气的,平日里最是喜欢舞枪弄棒。

余昙瞥了瞥对面坐着的余侯夫人和在旁侍立的颜巧凤,迟延了些说:“昨日叫我罚得重了些,今儿起不来床了。”

这话一出,满屋子的人不管是主子还是下人,皆惊得目瞪口呆。

人都知道余宁姶是极得余昙疼爱呵护的,怎会好端端的罚得起不来床?

余侯夫人发浊的眼睛转了转,慢条斯理地松开手中的勺子,颜巧凤为其端了杯茶,她喝过开起腔来问询说:“那孩子犯了什么错,竟叫你罚得这般重?既是罚得这般重,怎的旁人一点也不得知?”

她意有所指,对圣上派皇卫到府颇为不满。

旁人路过瞧见也觉得有些晃眼睛,尤其颜巧凤,着实觉得碍眼。

自打前夜后,他们颜家的大女婿便被革职闲置在了家中,一股风的功夫颜家就成了满京都的笑话。一众人丧气地回府后,颜秉辰便向父亲安国公提议,想将此事透漏给李氏一族,好借着对方的手将宪王这个隐患给除掉,却被安国君果断给否了。

安国君认为宪王不足为患,怕的是李氏真若一口咬定此次行刺是颜家所为,再借此将宪王回京都的事情捅破,那才得了他们的意。

他们只要稍加筹谋,便可一举击败恭王和宪王两个障碍。

所以对于这位宪王只可密谋铲除,然后栽赃到李氏一族的身上,万不可再祸及己身。

故这位余侯夫人到如今也不知那夜梁锦辉闯进来究竟是为了什么。若是知道宪王在此,她恐怕会寝食难安。

现下仕皊苑门口有宫里头的人守着,颜巧凤是万万不敢轻举妄动,否则非但抓不到宪王,若再闹到御前,哪里还有第二个梁锦辉来顶着,就是有颜家也再惹不起圣怒。

余昙盯着颜巧凤的虚气儿,冷笑着应话道:“我姶儿可怜,若不是我这个姑母照拂,恐前夜便死在了那群刺客的手下。我虽心疼她,可想着她本无什么错处都招来了杀身之祸,连在我安平郡主的院子里住着都不得安生,我便更该严苛地管教她,免得日后到了夫家无辜惹起什么风浪之祸。”

话说完,余昙的眼神一直盯在颜巧凤的脸上,颜巧凤一时间难堪得无地自容,胸膛气得来回咕咚。

这次连余侯夫人都未开口替她说话。

到底是姑侄俩,你即对我这个老太婆有了异心,那么大的事情隐瞒至此,竟要杀我的亲生女儿,难道还叫我待你如常?

这是余侯夫人的想法。

李氏一边为余侯夫人布菜,一边也眼神瞟着颜巧凤,不禁嘲讽道:“这好好的京都步兵指挥使就被皇上给罢免了,堂堂的天子脚下竟出了那等子事,他梁锦辉也是个无用的,不去捉拿刺客,竟还到咱们侯府里为虎作伥,活该他滚回了家里去。”

这话给了余昙一个引头。

她思忖后便对着李氏佯装苦态道:“说来都是大嫂嫂你惹得祸。”

李氏听了立时心一提,惶恐地看过去:“我?”

她的几个女儿也一时间心里麻乱,不解起来,甚是为自己的母亲感到担忧,几双眼睛一会儿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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