宪王爷睿智起魄谋后事,厉郡主餐时引话达目的(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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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昙前脚刚踏出门,粹伊又不免逮到一个下人交代一番,万不可让院中的贵人被外人瞧见。

只是她刚交代完,桓胤便叫人将安平郡主请了回来,说是有要紧的话要说。

余昙得知立时快步走了回去,刚要进二门,只见桓胤从西边走来,余昙见了登时心一跳,回头见到底是有影壁挡着,又有皇上的亲卫守着,才将悬下的心放下了。

门口的皇兵是昨夜宫里圣上特派来的,说是为抚郡主受惊,也借此警告那些轻视郡主的人,郡主的安危自有当今天子挂念,任谁也轻慢不得。

桓胤近前拱手一礼,余昙欠了欠身,两人什么话都没有说,一同进了溢宁居。

在床上躺着的宁姶听得姑母前脚出门后脚又因桓胤折返回来,便好奇有何要事。

她知道黎青是如何都不肯为自己去粹伊那里打探的,便趁着黎青出去对着禾若软磨硬泡,还威逼利诱,最后逼得禾若只得硬着头皮过去,以有事禀告却又不是那么着急的由头守在外头,偷听。

粹伊打眼便瞧出这主仆俩的那点心思,想着宁姶身上遭了许多不痛快,真若不让她知道再给她急出些什么,便装作不知道,由着她们胡闹。

禾若过去的时候,正听到里头桓胤在说:“有关本王眼下的处境,其实倒也不必太过担心。颜氏知道又如何,只要本王能顺利离开京都,他们也兴不起什么风浪。就是退一万步想,本王不能离开,父皇也自然会有办法让我这个儿子名正言顺地留下来。

唯一担心的是皇后的人会知道。可这份担心并非只在本王身上,颜氏的人一样会恐皇后的人知道。一旦他们的人知道,就如同手里握了利器,但这把利器要对付的可不仅仅是本王这个看上去没有什么依仗的封地王爷,而是颜氏那颗大树。

说到底,若非那夜和文渊侯府扯上关系,他们就算知道本王偷偷回来,却也不过是一个离家多年十分想念母亲的孩子,而这个孩子在他们眼里即没有兵权、朝中又没有支持的力量,还自小被父亲送到了封地,这比起颜、李两家本就不足为患。

如今即和文渊侯府扯上了关系,藏匿于郡主的院中,颜家又屡屡相逼,故若想提前打消李氏的疑虑,以防他们知道后会有釜底抽薪之举,倒不如提前把这些消除。桓胤自小知道郡主您向来有勇有谋,定然知晓该如何消除李氏的这个疑虑,若能抛砖引玉,那块砖未必舍得不值。”

桓胤是朝门口这里走动着说的,他声音清亮还有几分气魄,禾若听得十分真切,虽理不清那话里头的意思,却想着定要一字不落的记下,好回去告诉宁姶,相信以自家姑娘的聪慧定能理解明白。

里头余昙听了这些话后沉默了些许时候,之后她开口赞同道:“我甚觉宪王殿下此番话十分在理,有关这方面王爷你大可以放心,我自会暗中处理。”

“相信在侯府里,丢一块儿砖出去并非什么难事。”

余昙露出一对自家的讥笑,乏沉地点了点头。

禾若正等着他们接下来会说些什么,没成想人却已经出来了。

余昙一见到禾若,便厉眼瞪过去,禾若吓得赶忙低下头畏畏缩缩道:“回郡主,我们姑娘……我们姑娘特让我来禀告,说是,说是她并无什么大碍,让郡主无需挂怀。”

桓胤指头挡在鼻前,眉目泛着笑意。

余昙直接气得翻了个白眼,怒斥道:“回去告诉你家姑娘,要想不再罚抄50遍《女则》,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在床上躺着,否则我回头还罚她!”

宁姶在隔壁院儿听得真切,吓得她撒腿就跑回了床上。

……

余侯夫人见到了久未登门请安的女儿,加上前夜的种种,她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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