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斥重男轻女(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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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半个子儿了嘛!”

“咱家孩子多大来着?”……

就在此时,一个站在前头胆大的汉子大声问道:“束脩全免,又管吃管住,郡主你还收啥别的钱不?”

“大家放心,若是真成了清涟书院的学子,非但不收半文钱,年末我袁佑还会给书读得好的学子发银子!”瑞阳特地在句尾加了重音,果然又是引起一片讶异,“书院目前决定上十日课,休五日。我只需各学子在休憩的时候,归家教家里人官话即可,只要能让家人听得懂还会说官话就行,别的我一概不要!”

此话一出,本来将信将疑的田户们,变得有些跃跃欲试起来,不用丁点银两便能读书认字,还能包了一口人的吃穿住行,这可是做梦都梦不来的好事!

“郡主,那这书院怎么选孩子,要会认字不?”

“郡主看看我家小子,特壮实选他没错!”……

人一多你一言我一语便容易闹成一团,瑞阳连忙拍了拍身边嗓门大的汉子,让他将场面给控制住了,才道:“咱们书院头一年就招一百个人,小娘子与小郎君们各五十人,六到十岁的与十一到十五岁的各招五十人。等今日散了,便去找管事记下名字,一家最多登记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可明白了?”

刚刚佃户们还并未仔细听清,这下他们才发现书院竟有一半名额是给小娘子们的,这可是炸了锅了。

“女娃读什么书啊,才一百个名额当然都得招男娃才是啊!”一个头发花白但是精神矍铄的老爷子朗声建议道,引得叫好声一片。虽有零星几个小娘子不服气的声音,都被一旁的家里人给摁了下去。

瑞阳一早便知会有这样的声音,她念及安平消息闭塞,特地解释道:“老伯,现在世道不一样了!如今科考不分男女都一同考试,谁有本事谁当官!就说京城去年的乡试,那解元便是年仅十六岁的沈娘子,下个月她可就要下场春闱了!”

但那老爷子只是摆摆手,一副郡主在胡说的神情,坚持道:“老头子我才不管什么京城不京城,在我们安平,这女娃就是在家养到十五就嫁出去的,那就是别人家的了,读不读书有什么关系。男娃可不一样,他们得撑起家里的门户,如果能读书识字,那便不用像我们一样苦了吧唧地在地里刨食吃。”

“老伯你这不是知道读书识字多有用嘛,怎么好事就轮到小郎君们,小娘子们就没份儿了?可你别忘了,这书院是我开的,这钱是我出的,我愿意给安平的小娘子们一个机会,你凭什么拦着?”

“你要是再在此处指手画脚,我一百个学子只招小娘子,就算你告到官府去,知府大人都说不了我半个不字。我是善人才办的善事,不代表你可以骑到我头上来!我告诉你,就算小娘子们我招不齐,也不会有半个名额分到郎君的头上,规矩不可破!”瑞阳话中句句是讥讽,气得那老爷子直翻白眼,被一旁的人给拉了下去。

话虽说得辛辣,但她却明显感觉到了在场小娘子们目光中的敬佩。安平自古闭塞,使得此处家族观念颇重,也便让传承香火一事成为每个家族的重中之重。唯有男子可传承香火、支立门厅的观念,让安平人对生儿一事无比热衷。

七山二水一分田,稀少的田地让安平人苦苦维持着自己的生活。处于平原的主城尚能自给自足外有些剩余,海边的百姓还能靠捕鱼为生。可在山坳坳中的村镇就只能看天吃饭,从指甲缝里省出一星半点为将来的日子做准备。

因为日子难过,传承香火又是头等大事,不知有多少小娘子还未发出第一声啼哭,就消失在田地里、流水中。

这便是眼下的安平。

“大家放心,书院收的学子我定会让人精心照顾,除了读书习字、明理守礼外,还会让他们略学些武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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