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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千万别!伤口被碰到很疼的啊,在周围轻轻涂一点就够了的。”
小精灵望见Voldemort朝自己斜过来的眼神,意识到自己再不滚今后就再也不能滚了。
Silber拿着它火速离去留下的魔药坐到Voldemort身后,拧开瓶盖看了看。药液很稠。她倒出一点在掌心,用手指沾了往他伤口周围的皮肤上涂抹,Voldemort几次回头想说话,都被她冷冰冰的神情堵回去了。
Silber的动作很轻,尽量避免着没去碰他的创口。这次愈合很快。她抽空用目光丈量了一下,他受的伤如果对称到左边,再往下一寸,就是心脏。这一下要是打中了,他会死吗?
罗道夫斯曾跟她说,黑魔王已掌握永生的秘法,不死不老,莫非真是应了那句话,好人命不长,祸害活千年?
这个祸害今天救了她。
Silber拿着魔药绕到他身前时看见,他不知从哪翻出了一张羊皮纸,正默默地低头看,纸上的字跟狗刨似的丑不忍睹,写着:
“谢谢你!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署名是一个字母S。
这张纸条是她写的。
在她重生那天夜晚,她鬼使神差地爬上北奔宁,在风语堡门口差点冻成冰雕,是Voldemort收留了她,于是她感激地写下了这句话。
那是他第一次救她。今天是第二次。
“如果我早一些看到这张字条,很多事情都不会发生了,我们之间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他抬起头来看她,眼光里流淌着太多难以言状的情绪,也许吧,她想。有人说这就是缘分,也有人说这是天意。谁能和上帝拼智商呢?它耍人类就跟玩骰子似的。
“你是什么时候看到这张纸条的?”
“昨天,皮皮做大扫除的时候发现的。”
“你怎么知道一定是我写的呢?我签名也没签完整啊。”
Voldemort轻轻笑了笑。
他说:“你写的字,我怎么会不认得。”
也是,Silber心想,她记得罗道夫斯就说过,天底下能把字写的这么寒碜的,除了她再找不出第二个。
Voldemort将纸条方方正正的叠了起来,折成了拇指盖的大小,他从搭在自己身旁的外套的口袋里掏出来一块怀表,翻到背面,不知在怀表的哪个位置按了一下,一个暗盒就露了出来,他将叠得很小的纸条放了进去,旋即将怀表又放回了外套的口袋里。
Silber微微一愣,她记得这块怀表总是被他贴身带着,他将那张纸条塞在怀表里是个什么意思?
她忽然有些心烦气躁,往他胸口涂了魔药,看创口愈合了,就放下药瓶离开了软榻,朝浴室去。Voldemort见她关了门还上了锁,皱眉说:“你躲进去干嘛呢?”
“洗澡!”她闻见自己身上全是他的味道。“你不要进来啊!”
“你洗澡不换衣服的?”
浴室里沉默了一会,Silber打开门郁闷的走了出来。Voldemort已经从软榻上站了起来,左胸上一块星形的淡色疤痕,给他本就完美的身躯平添了几分野性的粗狂,他这么半裸着真叫人受不了。Silber打开衣柜,随手拿了几件换洗的衣裤搭在肩上,又打开另一只衣柜抓出一件他的V领毛衣扔给他。Voldemort接了却不穿,忽然问她:“你什么时候和罗道夫斯离婚?”
Silber一听他提这个就头疼,“你都不让我下山,我跟谁离去?”
“我们现在就去魔法部婚姻司,让他们给你出具离婚协议书。”Voldemort往头顶套毛衣,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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