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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被关进阿兹卡班又有什么分别?
就算被关进阿兹卡班,亲友也可以探监吧,表现好的犯人还有减刑这一说,哪怕被判了无期,在把牢底坐穿之前,也可以偶尔出去放放风吧,而这些待遇,Voldemort一样也不给她。
人权为何物?Voldemort才没有这种先进的观念。倘若能套根绳子将Silber拴自己身上,就像东方神话里的月老的红线一样,他肯定不假思索就那么干。
这只是Silber的悲哀的冰山一角。
白天她还得陪这牢头吃饭,晚上则要将自己的床分给他一半,现在他受了伤,她又得当丫鬟供他使唤,Voldemort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一点也不害臊的裸着大卫王看了也要嫉妒的上身,坐在软榻上,要她给自己清理伤口。小精灵皮皮送来魔药后就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嗫嗫道主人还是我来吧!怎么让小姐做这些事呀!Voldemort说:就要她来。他挥手将小精灵赶出去了。
然后他对拿着一条湿手绢,正在小心擦拭自己胸前的血迹的Silber说:
“我渴了。”
Silber拎起茶几上的水壶,倒了杯热水给他,Voldemort摸了摸水杯说:“烫。”
Silber拿回水杯往水面吹气,一边默默的开导自己:受伤的人脾气大,当大爷伺候吧,甭跟他计较了。
Voldemort捧着她吹凉的热水,喝了两口又不要喝了,Silber帮他放回水杯,拿着染血的手绢在软榻下的水盆里搓洗干净,转去了他身后继续清理工作;Voldemort受的是贯穿伤,后背上撕裂严重,看着都叫人的心肝扑咚扑咚跳,也幸亏纳吉尼和小白出门溜达去了,不然被它俩看见他这样,怕是要心疼得哭天抢地了。虽然,Voldemort一直是气定神闲的模样,但手绢一碰到他伤口,就看见他背部的肌肉明显的一缩,不知道有多疼,Silber加快了擦拭污血的速度说:“你忍着点啊!马上好了!”
他头微侧,有些气喘地说:“你给我吹吹。”
Silber蹲到水盆旁一边搓洗手绢,一边道:“你再得寸进尺我就不管你了。”
皮皮拿来的魔药是液体的,Silber没见过,以为是喝的可Voldemort说这是涂的,Silber只好用手指一点一点的给他抹上。伤口愈合十分缓慢,Silber捏着药瓶干瞪眼,Voldemort忽然转头说,要多抹几层才会起效,她只好又伸出手指蘸了药水,在他皮肤上来回轻轻涂抹,人从他身后转到他胸前,忙得像一只勤劳的蜜蜂。
Voldemort一会要水喝一会要她给自己擦汗,一会又说:“这药不能只是抹,要在伤口周围按摩才会吸收。”
Silber就给他按摩,还不敢太用力了,怕他痛。这不是大爷,这是祖宗。
然后小精灵进来了。
小精灵走到Voldemort跟前噗通一声跪下,开始哭:“主人!我刚才拿错药了。”
Silber呆了一会儿。她看看小精灵手里捧着的药瓶子,又看看自己手里的,扭头去看Voldemort,目光幽幽道:“你骗我!”
Voldemort对小精灵怒声说:“滚出去。”
小精灵放下药瓶爬起来准备走,Silber叫:“等等!”她提起手里的瓶子:“这是什么药?”小精灵老泪纵横道:“祛疤的。”
“抹的还是喝的?”
“可以喝也可以抹。”
“你刚拿来的那瓶呢?”
“那是外用的。”
“需要边擦边按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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