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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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察人只观外表,不审内,实乃肤浅之人,谈何交友?”

叶欣荣梗着脖子,对曰:“可太子已然十九次百花宴落选,若是下次仍然败之安王,其太子之位难以稳固!”

叶欣荣遽于斥驳,不料此言反倒使夏元霜勾出了不少信息。

“故依你所言,不过是观其太子之位不保,因欲趁机退亲,以则良主?由此观之,你也不过是宵小之辈,见风使舵的小人罢了,一口一个大夏如何,真是虚伪得令人作呕!”

不待叶欣荣驳论,夏元霜收系其手,背身,笑曰:“那实乃大夏子民幸也,未令你等宵小鄙妇墙头之草位列太子妃之位。否则,这大夏千年的皇族仪态才是毁于一旦,你反倒真正成为大夏之耻。”

夏元霜将其嘲讽之言原封不动退还之。

“下次,百花宴之上,你且瞪大你那王八绿豆目,仔细看看,太子究竟能否夺得魁首。”

夏元霜侧身,冷眼瞥视,“太子不注仪态,不过是重于观修内心罢了。你等只重容貌而漏修心道之人,不配品鉴太子德貌!”

叶欣荣只觉此女状若疯子,视若瞎子,难以进言,遂不欲多言,否则有损她叶家女子风气。

其被侍女搀扶着,撂下狠话,“我倒是要看看,连败十九次之人,如何在区区三月不到逆转魁首!若是他能得魁首,我叶欣荣卧猪圈三月!”

“春霞,我们走!”

“慢着!”裴思民拦住她们,叶欣荣误以为他改弦更张,似有悔意,欲回心转意,便不客气道:“你若求我也无用,今你太子府上上下下辱我欺我,我断不会于闺阁内为卿美言!”

“并非如此,今日你所言所为,孤将以实对圣及监律部,听其审也。”

叶欣荣闻言,面色大变,却又听他继续道:“如今我仍为太子,即便他日卸位,亦犹为皇族。你虽为功臣之后,但自古君臣有别。乃望叶小姐时刻谨记己身,勿要乱言。”

叶欣荣面色难堪,顿时黑如锅底,口不留情,犟道:“那又如何!我叶家世代累功,哪怕圣上也得顾几分薄面!我就不信何人敢罚我!”

可颤抖的身躯却出卖了她心中的惶恐,旋即脚步匆匆偕同侍女们一同离开太子府。

那如台风般呼啸而至,得意洋洋的身影,如今离去,反倒是步履匆匆,极显狼狈之态。

“究竟立下何功,莫非是开国功臣?令其气焰如此嚣张,甚至当众斥驳你,视这太子之位形同虚设也?”

夏元霜疾步上前,瞧着小福球的面色道。

“无事。”裴思民叹了口气,面有愧色,“实在抱歉,姑娘,今日无辜牵连你卷入我二人之事。稍后管公公将送礼入你房中,礼虽轻,但还望姑娘切莫推脱。”

见小福球这是想略过此事,夏元霜面色不虞,点明要害,“方是时,那叶家女所言的百花宴可真有其事?若是下一次未夺魁首,太子之位不保?”

裴思民抿紧唇部,颇有些颓然,落座不应。

反倒是管公公答其所惑:“是也。此百花宴,历岁即为太子显姿所设,历代太子皆是魁首,间有败,亦不过一二场,未尝有宾客夺主光环。”

话到此处,夏元霜恍然大悟,见裴思民神色落寞,似是无可奈何认同了管公公所言。

但夏元霜觉得荒谬无比:“一国太子之位,竟执于此小小的百花宴上,岂不谬哉!?”

管公公亦叹曰:“较之品性才华,夏国更重仪貌,千年相承如此。太子少体虚,怪病缠身,体貌难以似常人般得以维持,更何谈俊美?自然不受民心所向。”

如此观之,太子之位确乎诚危也,观其现状几为败局。夏元霜不由思及方才那叶家小姐所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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