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2 / 4)
腾,滚滚燃烧着,然这叶家小姐下一段话,更是如同引弹之火,彻底点燃了夏元霜的暴怒。
“不若如此好了,你我退婚之后,干脆让你这宠妓登堂太子妃罢了。我大夏非惟能改太子之容,太子妃之容亦焕然新矣!可谓是大气运、大变化!”
夏元霜最后一点理智崩塌,她步步逼近叶欣荣,将那紧急护住的侍女随手一拨,便见其无力倒地,面色苍白,心下诧异了一番后,旋即凝神步步紧逼叶欣荣。
叶欣荣神色颇忧,步至一隅,声颤问曰:“你,你,大胆刁民,你意作何?”
夏元霜一手狠狠撑住墙壁,因其力道之大,反而发出咚咚的震动声,震得叶欣荣肩膀发麻,她目视此位面庞几于贴近自己的女子,声线颤抖,略带祈求道:“裴,裴思民,为何愣着观戏?何不,何不来止此狂妇之举?!”
裴思民见二人举动,眉头稍皱,但未有举措,反而还拦下了意图上前拦架的管公公。
“狂妇?”夏元霜接过她的话茬,厉声道:“叶小姐一口一个不知礼数不闻仪态,可我见你嘲讽殿下及我之时,神色狰狞,话语粗鄙,也丝毫不见所谓的将门之后的风范,反倒是如同市井泼妇般咄咄逼人,口无遮拦,无理取闹!”
见她竟然拿自己同市井泼妇做比较,叶欣荣神色大怒,叫嚷着:“你——”
夏元霜未给她反驳之机,反更近之,言如呼吐寒气,冷然碎其面:
“你口口声声说大夏风气律令如何,可我所瞧却是一位刁蛮泼妇仗先祖功臣所立汗马功劳,对未来的九五之尊指手画脚,扭曲太子所言,对其肆意谩骂侮辱,轻肆皇权,歪曲事实,枉顾律令!”
“若是要依你大夏律法,当如何判你叶大小姐所行所言?”
夏元霜越言,叶欣荣心中惊惧就越如同霜寒化刃般刀刀凌迟在心,心脏处寒意蔓延至全身,止不住地发颤,却还硬撑着为自己辩解:
“切勿,切勿妄言——我,我自是顾念太子,仪态罢了。太子为未来九五之尊,自是万民所向,可太子,如,如今仪表有违民心,何,何安民意!”
似乎为自己找回了点自信,叶欣荣吞了口口水,故作镇定,想伸展身子来,却又被夏元霜另一只禁锢住,又如同鹌鹑般锁了回去。
“哦?”夏元霜挑眉,问之:“那依你所言,谁才配得上这民心所向,民意所指?”
“那自然是安殿下!”
不假思索,叶欣荣大声答复:“自是安殿下这般丰神俊逸、礼貌双全之人是我大夏男子所表!”
言罢,见面前女子一脸玩味,旋即察觉事情的不对,旋即迅速扭过头看向太子,见他双目禁闭,面露隐忍和怒火,心中察觉到事情逐渐走向了不可挽回之态,但仍狡辩着,想为自己所言争取些底气:
“如今民心所指,民意所率,皆是安殿下领先。即前百花宴,亦是安殿下拔得头筹,反观太子,竟从未有受赠花,开大夏历代宗室之耻。”
“安殿下?”夏元霜侧眸微视小福球,见其双手拳拳而握之,浑身也露摇摇将坠之态。
旋即道:“你所说的安殿下我不知为谁,可于我眼中所察,太子恭顺温良,周身仪态从容不迫,面目端正,神情方端,实乃大夏福气化身,何谈耻辱?”
闻言,叶欣荣忍无可忍,只觉面前女子审美怪异,眼神瞎黑,指着裴思民便口不择言:“十余年来,体壮若猪豚,步缓如牛,谈何从容!?”
夏元霜一拳破壁,震得叶欣荣噤声若寒蝉。
“你又知太子无所变化?”夏元霜面色冷峻,“太子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每次察民心观民意,处理国家大小事务,接待外使来宾,其品德高尚典雅,又岂是容貌可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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