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友(2 / 4)
,此次楚安来使中,随行的皇子是不是九皇子楼荣肖。”
想到那个极美的男子,易冬不由一笑。
不知他有几分真心呢?她暗暗想,虽然那一点也不重要。
“是。”
容春毫不迟疑答道,没有一丝疑问。
这便是冬将军的“影子”,易冬亲手救活、亲自训练,有不逊于她的才能,也不会对她生出半分怀疑的——死士。
即使在旁人看来,容春只是易冬最忠诚的下属。
虽说叫容春查,但易冬心中已有九分肯定。
可惜那剩的美酒随着跌落碎裂的酒坛洒了个干净,不过换了个美人,好像也不错。
所以——
尽情来接近我吧。
翌日落了场雨,让易冬有些不喜。
她向来不爱雨天,这总会让她不自觉想起从前。
那不是美好的记忆。
易冬今日没去早朝,但宫中的消息一点没落的传了过来。
陈毕昨晚在她走后向厉谌等人说了些漂亮话以作安抚,又秘密安排了人手观察易冬的行踪,暗中传递讯息欲从中作梗让她成为众矢之的。
不过这些都不能对易冬产生影响,毕竟她一向知晓景都这些人都不怎么看得惯她,这从她初出茅庐时就深有体会。
容春带来的消息落实了“九”的身份,此时易冬更纠结的倒是她不久后便会回边境,那望不到边的土地才是她的天下,但太早她略有不舍,太晚……
“不知他今日会不会来。”
易冬无声叹了口气,托腮看着窗外,盯着那落下的雨丝溅出的晶莹水花,眼神却没有聚焦,显然是在发呆。
“罢了,”她忽的站起,“找封蛰吃酒去。”
“哟,大将军怎的有空来我这儿?”
封蛰是景都里一大酒楼的老板,也是易冬的旧识,即使当初没相处很长的时间,但他在易冬心中还是颇具分量。
他曾是离家出走进京赶考的公子,但在某个不知名的山路边碰巧遇上游匪,盘缠尽失,还是当年尚且稚嫩的易冬偶遇接济了一番。
至今已是五年过去。
至于他是怎样从一个出生澧江以南读圣贤书的世家子改做满身铜臭味的商人的……一言以蔽之,大抵是一双眼看穿了东临上空的阴云。
此人玩世不恭,却极重情义,又生了副讨喜的样貌,倒是衬出几分恣意来。
易冬听他这么说心下明了这是在埋怨她一去数年没给他写过信,回来了也没先找他叙旧。心中觉得这人当真是爱面子,有些好笑,面上却是不显。
她故作烦恼,说:“还不是上面那位……”
“你怎的什么话都敢说!”封蛰“啪”一声合了竹扇,面上带着恼怒,上前将易冬拉上了楼。
二人落座,封蛰倒一杯凉茶直灌,又开了扇子扇风:“易润青你打了几年的仗脑子都打成浆糊了么?大庭广众之下什么话都说得出口?!这是景都!哪儿没有国主的眼线?管你大将军二将军,国主知道了这人头照样落地!”
幼时读惯了礼义廉耻的世家子,即使本性不拘礼法改行商路,又对陈毕没有好感,但对于一国之君,还是有着天然的畏惧。
或者说普天之下除了易冬,恐怕也没有几人不畏惧被权势簇拥在最高位的国主。
就连东昀军,也不过是被训练得视军令如命而已。
“啧啧,”易冬眸中含笑,轻车熟路的搜出酒来满上,“封老板可真是神了,我话都没说你就知道内容了呀?”
瞧见她眼里的戏谑,封蛰才反应过来他是被耍了,顿时一张俊脸都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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