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看牵牛织女星(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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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地,原是府中最热闹的所在,可我今日所见到的却是纷纷绕道而行的府婢,缄默不言的侍从和不知何处的......”说到这,她放缓了渐趋急促的语速,不安,惶惑,探寻,怜悯的目光交织着向我洒来。

“和不知何处的至亲。”我冷一冷心肠,接口道。

他们,锁我以重门,置我于深府,遗之以寒食,弃我于不顾,实非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至亲所为。

她拉起我的手,轻轻摩挲着掌心:“凌翾,你放心,不论发生何事,我们都是最好的朋友,不论何时何地,你遇事都可以和我倾诉衷肠。”

眼眶不自觉酸涩,本就是我要抢了她意中之人,可她却还对我掏心掏肺,更觉对她不住。

“无论如何,身体是最要紧的,我们先把病症看好,旁的,愈后再想。”

那提着木箱的身影,不是旁人,正是往常为我瞧病的乐善堂的常大夫。

“小姐这病本就是顽症,缘自胎毒,发于受寒,这些年若是按方老老实实地保养也便罢了,可显然您是紧一时弛一时,如今又添了这少眠多思的毛病,无疑是雪上加霜啊。”

苓楚听闻,皱眉发问:“我有一事不明,凌翾与凌骁原是一胎所生,既是胎毒,为何只附在凌翾身上,而从未在凌骁身上发作过?”

常大夫一愣,沉吟片刻,尴尬一笑:“许是胎中较强一者抢了较弱一者的精元,故而胎毒自然侵入那弱者体内,此为其一;第二则是关乎性别,男主阳,女主阴,寒毒阴湿,邪气惧阳喜阴,此为其二;若再有旁的,那便是小姐终日娇养在深闺,体魄自然娇弱些,而白家公子习武策马体魄强健,故而胎毒只在体弱之身发作,此为其三。以上种种加在一起,才导致了今日的局面。”说完,额头竟悄悄急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显然,此番论证并不足以叫人完全信服。

苓楚略有不满:“何至于此?”

想必常大夫也知自己所言难以服众,便歉然颔首,索性道:“其实,我也并不确信这些原因便可导致小姐与公子一胎所生却只一人胎毒缠身多年的局面,只是现下看去,也只有这些缘由可解一二。不过我确信,只要小姐肯听话吃药保养,别再像从前那般三日打鱼两日晒网,此病便可大好。”

常大夫已至中年,自入医门便在役于乐善堂,苓楚身为乐善堂主家之女,号令自家药房旗下医师杂役等乃是常情,可当我眼见他以年长之身讪讪答话之时,仍是心有不忍,无端渐生了几分怜悯与谦意。

见苓楚似还有追究之意,我赶忙道:“先这样吧,你先为我开一副药,交给五云,日后药方上若有变迁,还望常大夫早些与我知会。”

此言一出,他如逢大赦,赶忙告辞出去了。

苓楚倒是不似方才肃然了,睁大一双眼睛望着我,说:“这倒奇了,你从不做和事佬的,今日怎么好起这个来了?”

到底是苓楚明白我,只一句话便可察觉我的用意。

“你方才抢白得那般生硬,再不懂事的也该看出来了。”她补充道。

我笑笑,说:“他已经尽力而为,何必再为难他。”

“你觉得我为难了他?”

“他必是不愿在你我面前显露他医术短板的,瞧他方才冷汗涔涔的样子,若姐姐再要追问,赶明儿他若羞愤难当,辞去了乐善堂的差事,岂非是我的罪过?”

苓楚笑道:“这我倒不担心,你不知道,他们出道前在乐善堂学徒之时受过师傅多少训斥,若连我的发问都承受不了,又何来胆识掌握病人生死之事呢?只是我不明白,你一向不爱理会这些,说句不好听的,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儿,如今怎的转了心性?”

回想从前,我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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