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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更来势汹汹的巅峰,她也知道他的“初衷”是惩罚她。为什么?就因为他一个假设性的问题?就因为在他假设性的问题里,她会拿他去换李梨的母爱?
“我不换。”甄海星撂下这三个字,去洗澡。
罚都罚完了,她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对沅来而言也许无所谓了。但她想好了,即便只有天知地知,她知,她也不想再把李梨的母爱高高捧起。母亲在她的字典里是一座大山,但不是什么圣地。
站在花洒下,甄海星冲去一身黏腻,连同李梨在今晚带给她的与以往相比只能算小巫见大巫的排斥一并冲去。
卫生间的门被沅来从外面推开。
甄海星吓了一跳。
是,她和他的关系是亲密的,以至于她没有锁上卫生间的门的习惯了,但这是第一次,他不请自入。
甄海星往角落里缩:“有事?”
“你再说一遍。”沅来并没有要进来。
“说什么?”
“你说你不换。不换什么?完完整整地说一遍。”
水声和雾气隔在二人中间,甄海星今晚的“火气”无关李梨,是被沅来一次次点燃:“非要现在说吗?”
又不是什么火烧眉毛的事!
“现在说。”
“不换!就算可以用你去换她,我也不换!”甄海星这会儿不是打持久战的时候,上上策便是打发了他。
沅来还真就这样被打发了,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甄海星讶然。昔日看不透他,如今也还是看不透他。坏的是他,幼稚的也是他。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到卫生间,找她要一句承诺——一句在假设性的问题上的承诺,不是幼稚是什么?只是从看不透,到看不透,从夏去秋来,到秋去冬来,这中间总有什么是大不同了的。
数日后。
甄海星和何荚吃饭,没带高心心。
事先,甄海星还问了何荚一嘴:“不把高心心喊上?”
“她没空。”何荚直接替高心心做主。
甄海星只能说,当初她眼馋何荚和高心心的友谊,是她饥不择食了。
甄海星和何荚这一来一回,维尔酒店和匠人珠宝的合同,基本就算敲定了。何荚再八卦一句:“听说冯总一天一束花,风雨无阻。”
“风雨无阻的是花店的小哥。”
“海星,你和冯总……”
“冯总的花是送给销售部二组的,你从哪听说的风言风语,帮我从根上断了它。”甄海星面带笑容,“要是再愈演愈烈,我只当你没帮我。”
何荚八卦这一句,就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今年的同学聚会,你非来不可,”何荚换了个话题,“我主办。”
甄海星回忆道:“我哪一年也没错过啊!”
她年年送上门去给人端茶倒水。
何荚讪笑,这话题换得还不如不换。
甄海星却继续道:“都说我新官上任三把火,可我要的是细水长流。不瞒你说,同学聚会不是我联络感情的场合,我和他们没有感情好联络。他们在我眼里就是一张张名片。”
何荚只觉得甄海星一会儿笑里藏刀,一会儿大刀阔斧,所谓乱拳打死老师傅,她未必是个老师傅,但甄海星真的是异军突起。她不知不觉就被甄海星牵着鼻子走:“这样,今年的同学聚会,不准一个人来,要么带老公、老婆,要么带恋人、情人,我给你双倍的排面,让你带回去双倍的名片。”
“好啊!说定了。”
“你带你老公来……”何荚话说到一半,“哎呀,不是……”
何荚以为甄海星的老公拿不出手,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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