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1 / 3)
甄海星的手离开沅来的腰,要把自己的羽绒服脱掉:“换?怎么换?”
沅来不准她脱。
每一层衣物在他和她之间一向都是多余的,但今天,他连羽绒服都不准她脱。他慢条斯理:“假如李梨对你说,只要你把我让给尹果儿,她会把欠你的爱都还给你。”
“你一个大活人,不是我说让就能让的。”
“假设你能。”
“她欠我的爱……她到底欠不欠我,我早就拿不准了。”
“她欠。”
甄海星又兜回来:“你不是物品,不是什么好吃的,好玩的……”
“假设我是。”
“哪来这么多假设?”
沅来用一边的膝盖分开甄海星的两条腿:“所以你会换。”
甄海星腹背受敌:“我没说我会换。”
“你每一句都是托辞,都代表你会拿我去换她。”沅来不知道他输给李梨这件事合不合理。
他和李梨明明没有可比性,这会儿却被放在了天平的两端,而且,凭甄海星这几番搪塞,他和李梨甚至不在同一个重量级。
这让他如何不处于怒火中烧的边缘?
他露骨地问了甄海星:“可以吗?”
“你让我脱了……”甄海星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汗珠从毛孔里绽放。
“不让。”沅来铁了心,“就这样,可以吗?”
一码归一码,做不做是一回事,罚不罚她是另一回事。
“沅来……”
“嗯。”
“你坏也要有个限度。”
“没有。”
这一刻,他们都想到了昨晚在KTV的对话,想到了隔阂的开端。昨晚,甄海星提到了正人君子这个词,说她不喜欢正人君子。接着这个话茬,他本该问问她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但他没有问。
他不想和她谈这个。
当时,他脑海中是程珍、沅年和曲宴的脸孔,没有一张完整的,像拼图一样支离破碎。由此,他知道喜欢一个人不会有好的结局。
昨晚不想谈,今天,他却做给她看了。
既然她不喜欢正人君子,他今天就坏给她看。
他偏要她说出口,问了她第三遍:“可以吗?”
坏归坏,但他不在“做”这件事上逼她,他要她心甘情愿。
“可以!”甄海星气急败坏,“满意吗?”
他还笑得出来:“满意。”
他的手穿过一层层衣物往里探,再往里探,她闷在热气里,像个火炉,而他是在火炉边烤火的人。将她打横抱到沙发上,她滑溜溜的羽绒服害她稍一蠕动,就要从沙发上掉下去,本就气喘吁吁了,一只手还要去攀住沙发的靠背。“你等着……”她比平日里话多。
“等着什么?”他比平日里坏。
虽然她要什么,他就给她什么,但只给一点点,多了,没有。
她无能为力,只能逞一逞口舌之快:“你给我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不是君子,我是……”
甄海星大口大口地呼吸,嘴不能再用手背堵上,不然会一命呜呼也说不定。沅来的目光无论游走到哪里,终归要回到甄海星的双唇上,它们微张着,被蒸发,被濡湿,似乎写满了邀请。沅来觉得它们碍眼——让他情难自禁地碍眼,便将手指给了她。她一口咬下去,没含糊地。他疼归疼,但总算浇熄了心头一簇也许会一发而不可收拾的火苗。
后来,甄海星一口气灌了三杯水,一边灌,一边睨着沅来。
她知道他在惩罚她。
尽管最后,他带给她的是比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