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酒里(3 / 4)
:“你这面具以后能不戴就别戴,那晚看见你的可不止我一个人。”
荆欢一愣,摸了摸腰间的面具,有些遗憾道:“我知道。”说完,他奇异地打量了姜索阳一眼。
姜索阳不自在地咳了一声,一夹马腹走到最前头去了。
正值初秋,树木的叶子开始泛黄,京城却不显萧条,热闹如常。城门口停了几辆马车,马车旁站在几个人,容貌俊俏,气质不凡,或探头探脑地往外张望。
姜索阳一眼就看见了那几个人,一抬手身后的队伍便停下。
他去敲了敲顾让的马车,而后翻身下马,和顾让一并走进城门。
顾嘉善眼睛一亮,提着裙摆就向他们跑来。
姜索阳扯了扯衣摆,下意识将腰背挺得更直,却见顾嘉善一溜烟小跑到顾让身前,一把抱住了顾让,额头蹭着顾让的肩,呜呜了几声:“顾让,你可算回来了,我想死你了。”
姜索阳:“……”
顾让本想后退避开这个拥抱,后背就被一个硬物抵住了,她略微偏头,荆欢对她露齿一笑,收回了自己抵在她后背的指关节。
“你都不知道,你离京的这一年我有多无聊。”顾嘉善还在嘟囔,顾让顿了顿,拍了拍她的背,她抬眼,看见几步开外的少年和青年朝她笑。
顾澂道:“六妹妹,欢迎回来。”
顾敛笑得温和,没有多言,眼中却流露着喜悦。
顾嘉善后退一步松开她,又拽住了她的袖口,而后扭头看向姜索阳,羞涩浅笑:“索阳哥哥。”
姜索阳顿时精神抖擞。
一行人没有在城门口多耽搁,顾敛说崇文帝也在宫里头等着,顾让回府洗浴一番换了身衣服就进宫了。
刚进太元殿,崇文帝就走到顾让身前,虚托着顾让的手臂免了她的礼,拍着她的手背端详了她片刻,道:“瘦了。”
顾让抬眼看他,将他和册子里的人对上号,道:“父皇。”
崇文帝笑道:“我听姜明宏说,绥国退兵你居功至伟,军中将士都对你心服口服。”
姜明宏和李页的折子先一步呈到了他案上,折子里挑着讲了顾让做了什么,心照不宣地瞒下了顾让去绥国的事,行文间没少流露出对顾让这个监军的满意,狠狠打了当初持反对之词的官员的脸。
崇文帝与有荣焉,看着顾让的眼神愈发满意。
顾让借着拿御赐腰牌的动作抽出手,崇文帝却没收,只道:“父皇既然给你了,你就收着。”
他回到龙椅上,看向其余人,正式开始论功行赏。
顾让离开皇宫,又被顾嘉善拉着去了酒楼,和顾敛顾澂一并用了午膳。
酒楼原是赵开开的,现在幕后东家成了顾敛,连收钱都免了。
用完膳后,又各自散去。顾敛现在非常忙,将顾让送回府后便回了宫。
分别前,他捏着赵开的那枚白玉镂雕鱼莲形佩,要还给顾让。顾让摇头拒绝了,行商并非她所长,顾敛看了她一会儿,总觉得顾让现在和一年前有点不一样,又说不出所以然,沈建白还在政事堂等他,只好先行离去。
顾让站在公主府前,抬头看了眼顶上程亮的牌匾,抬脚进了公主府。
一个高挑的陌生婢女冒出来,压低声音道:“主子,是我。”
荆欢道:“在京里,我用的是你贴身女婢的身份,叫可娴,可以的可,娴静的娴。”
他低低解释了几句可娴这个身份的由来,末了道:“前段日子我离京,打着告假归乡的理由。”
顾让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公主府里萦绕着一股淡香,通往前堂的路月季盛放,顾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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