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2 / 4)
见有贼子作恶,便想效仿您……”
“面具摘下来看看,”谢恒冷声地打断了她的废话。
“呃,这个……殿下,不是小臣不愿意,实在是小臣烧伤的这张脸略显可怖,恐惊了您的驾。陛下就是被臣的面容吓到后,才御赐了银面具掩面。不过,殿下有意一看,小臣万不敢推辞,不妨这样,您让小臣带着薄礼去您府邸拜访,咱们可以先推杯换盏、促膝长谈,然后再……殿下,殿下,您别走啊!小臣是真心的……”
谢恒像是嫌她聒噪缠人,快步上了马车。
王驾再起,马不停蹄地驶离了城门。
花锦城驱马与王驾并排而行,朝车窗瞥了一眼,看笑话道:“无声,怎么了?被那无良小人膈应到了?”
他算与谢恒一起长大,对这人的狗脾气最是了解,此刻马车中人瞧着一切如常、冷静自持,但他能感受谢恒的心乱了。
“没有,觉得她像一个人罢了。”
“谁?”
“苏恨离。”
“吁”的一声,花锦城于战马背上猛地勒住了缰绳,神色凝重道:“你不是亲眼看着她死的吗?”
“是啊,所以只是第一眼看过去像,连个粗劣的赝品都不是。”
谢恒说得无悲无喜,又好似在期盼着什么。
两人的对话戛然而止,转眼马车中传出一阵变调难听的竹笛声。
花锦城拧眉。
他知道,谢恒又把那根开裂的竹笛拿出来吹了。
……
摄政王的车架走远后,群臣和百姓终于站起了身。
城门一场“大戏”几经波折,处处反转,这会儿终于有了谢幕的意思。
不管是官是民,此刻都有点心力交瘁,额头的虚汗、后颈的冷汗被这初春的风一吹,又冷又累。
尤其是抢到夜明珠的百姓和叫花子们,摄政王一走,这群人蹿得比兔子还快,眨眼就没了影,便是孟鹤云想命令御林军将夜明珠都抢回来,可戚无良杵在那里,不敢开罪左右二相的杨丰年就操持起了老本行——和稀泥。
御林军统领杨丰年从军前,在家乡就是个和稀泥的瓦匠,他能戍卫宫墙几十年,没被任何朝堂漩涡卷走小命,且乌纱帽稳如泰山,靠的就是祖传手艺“和稀泥”。
“公子,我扶您起来。”
红泪推着轮椅上前,脸还是那张冷脸,但眼里全是担忧,小心地搀扶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戚无良。
被摄政王吓得三魂七魄还在半空溜达的易王也回过神来,赶紧给自己的好兄弟搭了把手,将人搀上轮椅,“兄弟,咱们这算搭上小皇叔的大船了吧?”
戚无良拍了拍衣袍上的土,“做什么千秋美梦呢?摄政王哪里是这么好收买的人?这才第一步,再接再厉。”
易王的俊脸上写满了失望,泄气道:“啊?”
白衣卿相一扭头,便看见施展祖传手艺的杨丰年把兴师问罪的左相连哄带骗忽悠走了,“啊什么啊?走吧,咱过去谢谢杨统领。”
易王:“谢他什么?”
戚无良:“啧,把你那朝天出气的鼻孔给我低下来,让脑子里进的水流出来点!杨丰年历经四朝,先后为大梁四位皇帝送葬皇陵,在位时间比宫中大监都长。宫中刷御厕的小太监都会唱一句:流水的皇帝,铁打的丰年。你敢小看他?”
易王:“可我还是不明白,他干了什么?凭什么要本王亲自去谢?”
戚无良冷笑一声,“他干了什么?没有他和稀泥,我和孟鹤云这场城门擂台能打得起来?没有他和稀泥,孟鹤云那德高鹤轿现在能只剩一点木头渣?他就算暗地里坑你一把,你也歹给我去谢他,个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