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7(3 / 8)
与魔杖都被厉火吞噬殆尽,这个强大的不可饶恕咒抹去了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一切。当傲罗赶到希特斯庄园时,这里只剩下了铺天盖地的余烬和一个神志不清七岁女孩——希特斯夫妇唯一的女儿埃尔维拉·希特斯。
没有人知道这个女孩是怎么活下来的,又经历了什么。然而埃尔维拉仿佛一张空洞的白纸,她的记忆只停留在一片铺天盖地的红玫瑰和一只根本不存在的鸟儿上。圣芒戈诊断她遭受到了永久性的魔法伤害,失去了在此之前的大部分记忆。
魔法部最终把这一场惨案定义为“意外事故”,但似乎整个魔法界都默认了伊万·亚克利斯的说法。人们相信优秀的傲罗艾萨克·克拉克是因为被疯子南丁格尔·希特斯用黑魔法蒙蔽了双眼才会选择与她结合,而他们那个诡异的女儿则是个能够从厉火中存活下来的怪物,继承了她母亲的疯狂和黑魔法天赋,需要喝下特殊的魔药才能控制住自己。
人们说……人们总是这么说,那么说,但其实根本没有人真正关心真相是如何的,也没有人关心埃尔维拉·希特斯本人是怎么想的。他们更愿意沉浸在丽塔·斯基特的报道中,把他人的伤口作为自己茶余饭后的消遣。
虽然埃尔维拉·希特斯忘却了那天所发生的一切,但她想说的父亲很爱她们,她的母亲也没有疯,更不会使用黑魔法;她想说她真的看见了那只知更鸟,是鸟儿带她逃离了身后铺天盖地的红玫瑰。但是只有阿尔伯特·威斯克愿意相信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并告诉埃尔维拉她既不是疯子也不是怪物,她只是天赋异禀,比所有人都要特别。
即使阿尔伯特教父认为她忘记了当时发生的一切对她来说反而是一件好事,他希望她能够无忧无虑地成长而不必困在这场噩梦中。然而失去的记忆在她心底挖出一个永久的空洞,虽然减轻了她的痛楚,却没有带给她分毫解脱。每一年当埃尔维拉站在父母的墓碑前时,都会产生同一个念头——假如当初自己能够说出真相,她的父母是不是就不必在死后还要背负这些谣言?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一样被人遗忘在冰冷的墓碑之下?
“你还好吗,维拉?”阿尔伯特教父的声音把埃尔维拉从回忆中拉回现实,她感到对方有力的手揽住了自己的肩:“你需要一个人待一下吗,或者我们直接离开?”
“不用了,艾伯教父,我没事。”即使自己不愿意承认,但埃尔维拉并不希望被任何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包括阿尔伯特教父。她希望在别人眼里她仅仅是埃尔维拉·希特斯,而不是那个被魔鬼的火影夺走了父母的小女孩,她不需要同情与怜悯。“我们走吧。我想搬空蜜蜂公爵的糖果店,还想看最新款的光轮4000——”
她转过身,却发现阿尔伯特并没有挪开脚步,反而把自己护到了身后。埃尔维拉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却发现墓园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高而瘦的身影。
那是一个二十五岁左右的褐发男子,五官精致得足以用俊美来形容。但是与乔纳森和阿尔伯特的英俊不同,男子棱角分明的轮廓中透着几分令人捉摸不透的阴郁,就如同在黑暗中凋零的玫瑰花。他那双深灰色的眼睛仿佛一片大雾弥漫的深渊,让人在赞叹其美丽的同时又忍不住想要逃离。
“阿弗莱克·霍克。”阿尔伯特教父的声音比以往埃尔维拉听到的任何一次都要冰冷,她发现教父的手不动声色地滑向了腰间的魔杖:“你来这里干什么?”
被称为阿弗莱克的男子站在树丛下的阴影重,安静地凝视着他们。他的唇紧紧抿成一条细线,并没有回应阿尔伯特的问题,只是轻轻地挥动了手中的魔杖——伴随着几声轻微的细响,希特斯夫妇的墓碑下出现了一个完美的白色花环。
埃尔维拉惊讶地看着对方,阿弗莱克似乎注意到了她的目光,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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