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马刀兵瀛台梦,薄罗衫子金泥凤(上)(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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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给你看。”说着慢慢走向窗边,一头栽倒。霜降叫道,“不好!”拉着李存勖,从窗口跃出,只听得身后一阵爆炸碎裂声,木塔已经炸成碎块。霜降运气疾走,不多时奔出一二十里,方停脚歇息。“今日怕不是要有一场恶斗。”霜降说,“李兄既然认出我是韩霜降,敢问李兄究竟是谁?

李存勖叹了口气,将霜降拉到怀里,环抱脖颈托举后脑,亲吻下去,霜降只觉浑身发麻 “这是第一次,下次要记得张开嘴。”李存勖说,“你的丈夫,河东节度使李克用之子,汾晋两州刺史,李存勖。”霜降头脑一片空白,依稀想起八年前骊山上似乎有这么回事,说:“那你也不必突然亲我。”李存勖抓住她的肩膀,托着后脑再次吻了下去,他的舌头蛮横地撬开樱唇贝齿,钻进嘴里戏弄着霜降的舌头,原本放在霜降肩膀上的那只是,向上抚摸着她的脸颊。霜降感到呼吸困难,喉头干渴,赶忙推开他,李存勖不满地说:“自己的媳妇,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霜降只得跟他解释:“现在不是叙旧谈情的时候,我所修习的神功,每日需禅定半个时辰,还请存勖兄为我把风。”

“既然与我相认,那应该叫我夫君。”李存勖说,“区区百十个和尚假矿工,我只需骑马回到晋州城内,引大军来踏平即可。”

“八年前父亲们确实商定过你我二人的婚约,”霜降说,“但我一日未成婚,便不是你的妻子。今我尚在孝期,即便成婚也要三年期满。今我敬重你,望你也能以礼待我。”

“岳父大人走了?”天复二年起,太原一连数次被宣武军围困,李克用忧虑难当,李存勖常驻河东随父用兵,京城消息,自然匮乏。

“天复四年,宣武军朱友谅逼迫圣上东狩,父亲入宫勤王,与朱友谅交手时突然倒地,七窍流血而亡。”霜降哽咽着说,李存勖轻轻将她拥入怀中,霜降扯着他的衣襟,呜呜地哭起来。李存勖拔掉她的发簪,像安抚幼儿那样,抚摸她的头发,轻拍她的后背。等她不哭了,双手按住她的双肩,俯身盯着她的眼睛说:“宣武朱家与我李存勖的血海仇又添一件,咱们夫妇二人定要他血债血偿。”霜降抽噎着点头答应。

因着霜降打草惊蛇,安顿她练功后,李存勖花钱请人去将马和兵器带出来,自己只远远盯着。回到客栈将马匹教人牵去喂饱,自己携兵器与霜降汇合。“我远远见着面馆和煤矿上有不少人奔寺庙而去,应该很快就能找到这儿。”李存勖帮霜降背好双锏,“先前你出门办事,我前往韩府下聘,带了块铸我这横刀‘引天行’余下的陨铁,嘱咐韩大人为你铸一柄障刀傍身。昨日我仔细看过,你这把障刀并不是陨铁所铸。”

霜降说:“父亲确实用陨铁铸了兵刃,不过不是障刀,据说他铸了一杆铁枪,取名诛邪,嘱咐我找到所藏诛邪枪,以枪为凭,继任星辰宫主。咱们去会一会。输了,就按你说的,去往河东调兵,踏平这群假和尚。”

李存勖租了辆牛车,两人缩在车里,安安稳稳来到了须弥庙侧面,跳出车跃上墙头。只见院内跪满折箩色的光头和丁香色的女子,被这样大礼跪拜的是个散花水草烟纱裙,翠水薄烟纱衫,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眸含春水清波流盼的女子,摇着一柄缂着“阳”字的六角扇,细看还有三人未跪拜,只站在众人前头。

霜降悄悄跟李存勖说:“我猜这是东南阳天的桃仁,下面站着的是张、翼、轸三宿。虽然他们经常跪拜,但是这样的程度我也是第一次见。”

听见桃仁说:“为护教而死的,死后会立刻上天国,天国的路,都是用钱铺成的。需要你为教死你逃了,死后要下十八层地狱,要被油炸。你信我的,越虔诚,你死的时候就会没有痛苦,死的那一瞬间会获得至高无上的快乐。”李存勖说:“要怎样才会信这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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