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身不恤无埋地,此耻奚容共戴天(4 / 4)
术无关,医者总是救人的,下毒害人,做大夫的是不愿意的。也有云解意这样的败类,学着救人的技艺,自号‘丹鸩子’专司下毒害人。”霜降顿时明白为何她提到被云之上下毒,明日至那样反应,向来是担心云之上步父亲后尘,“抱歉,我刚才不该对着老爷子说你下毒了。”
云之上低头摆弄手炉:“你也没说错,尽管我给你用的只是些凉血的药材,你的感受会像中毒。我见你身为女子能使双锏,猜你当是习得某种至阳的功法,不想竟料中。”这会儿霜降手脚已能活动,仅是伤口处疼痛,问:“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诗妍姑娘,给我取个靠枕来?”云之上知道自己做着她躺着多少尴尬,说:“我的人,你怎配用,诗妍,取我引枕,再沏壶茶来。”
伊诗妍遵令,屋里仅剩二人,云之上将手炉放在一旁,顺手理了一角,尽量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霜降姑娘,虽然你身长七尺有余,体康有,可我看你年岁不大,可曾及笄?”
霜降答:“十六岁了。”
云之上将脸转到一旁:“二七天葵至,今你年已二八,这两年来你可有过?”
韩必先以昌黎先生文集授霜降,明月心教授医术又不带她,霜降费解道:“何为天葵?”
伊诗妍带着青衣女,抱着茶盏茶壶引枕等物进来,向云之上施礼道:“明老前辈带话说饭蒸好了,要是公子这边忙完了,尽快过去。”云之上点头,“秋千,送公子。”青衣女放下引枕,推着轮椅出去。伊诗妍边安顿霜降做好,将茶水送到霜降嘴边说:“天癸者,谓先天肾中之动气,化生癸水;“天”表示自然,也就是先天的意思。“癸”在十天干中属水,此处代表肾之精华。”见霜降目光呆滞,显然没听明白,又皆是说:“就是我们女子长成,每月□□流出的血水。”
“月月如此?”
“没有身孕的话,是月月有的。”
“每个月都要流血?这样的人竟然还能四体康健的活着?”霜降惊呼,“我确实没有过。”
伊诗妍莞尔,“那我转告我家公子。”
明日至和云之上正说笑,听得伊诗妍转述,双双沉默不语,半晌,明日至长叹:“孽债。”云之上说:“师父莫凄凉,她年纪不大,未必没有生机。”
明日至端了白粥、肉丝饸烙并四颗丸药走进来,问:“乖孙女,好些了吗?知非没欺负你吧?”霜降忙说:“怎会呢?是我冲撞他议事在先,他放过我,如今还救得我性命,大恩此身难报。明爷爷,自从醒来,我就感觉全身真气蒸腾,是中毒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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