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贼案惹怒侯爷命彻查,派亲信深夜纠察得结果(2 / 3)
头瞄了瞄焦妈妈,知道他们都不可信便叫了贵祥来。
贵祥是余駪的心腹,自小跟着余駪陪伴在其左右,连余侯夫人都要给他几分面子。
他今年五十岁出头,虽比余駪小,却看起来比余駪苍老一些。他眼睛狭长,平时话语极少,做事情十分谨慎,是个得力的人。
得知余駪让贵祥调查这件事,颜巧凤的心硬是提到了嗓子眼。
现在唯一能为她托底的就是余侯夫人,这些事她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现下若非她人老做事情有了犹豫非要给余庆仲纳人,也不会有这些事。
好吧,即事已至此,那便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火烧到了绳子,谁也逃不了。
余駪对着进来弯身侍立的贵祥吩咐道:“吩咐府里头的人,除了你和交代办事的人,谁也不可出了这侯府,若有违抗,立时找人发卖了!”
“贵祥明白。”
“还有,你按着疏林轩的下人名单,按个给我查到外头,有什么不该有的财物,不该有的陈设,都要记下来。至于些不想让人瞧出来的私财,我想你也是有办法查出来的!”
最后一句,余侯夫人瞧向自己相公的狠辣眼神,心里越发慌措不安。
她回头眼神看向焦妈妈,焦妈妈立时退步向后想偷溜,不想被余昙眼精地瞥见,当即说:“焦妈妈,李妈妈看样子像是废了,就麻烦你安排下人伺候晚膳吧。”
她眼神带着讽刺之意,余駪瞧见了然于心,说:“晚膳自是要吃的,不吃些东西如何熬过这一夜,焦妈妈,那就你来吧。”
焦妈妈羞臊地低下头:“老奴听侯爷吩咐。”说完,她看向余侯夫人发青的脸色,为难的离开了。
晚膳过后,乳母崔氏和闻氏抱着两个小的进到里间哄孩子去睡了,余下的都留在了厅堂。
难得侯府大爷余昂也赶了来,坐在了右排的首座。宁姶掰起手指暗暗地数了一下,好似只七天前在东院略略地看到了他的侧脸,至于说上话那都是个把月前的事情了。
在宁姶眼里,身处在男尊女卑的封建社会,余昂虽然面露的不多,却也算得上是好男人了。他没有因为无子而纳妾,没有轻视几个女儿,去年到外地公办还带回来许多礼物给三位姑娘,连宁姶也有一份,且宁姶每次见到他,他都是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
至于官职,他曾在山西做了三年的巡抚,前年任满回了京都便做了工部的侍郎。
就是个子不太高。
至于他对大太太如何,只要看余侯夫人面对李氏的脸色就能品出几分了。之前宁姶的生母乔氏,因着和二爷琴瑟和鸣,余侯夫人格外看她不顺。对于这位大太太她也是,就像今天,大儿子过来恭敬地请安,余侯夫人气呼呼地直拿眼睛剜他,好似有一肚子的怨气。
作为婆婆,她的怨气当然是儿子没和她一个鼻孔出气,听媳妇的不听她这个老娘的。这套理论不管是在古代还是在21世纪,都是通用的,宁姶撇嘴想。
余駪连茶水都没有喝,饭间也只是简了地吃了两口,现下只捏着一本书,胳膊搭在几上,近着烛火认真地看着。
余侯夫人出去了两趟,余駪只让李氏跟着,如此心意已经明了,其他人再有什么心思也不敢妄加行动。
燕儿回去了一趟,告知了大少爷此时的情况,都是假话,余駪听了更加火冒三丈,脸色十分的难看。
余昙坐在下方左排的首座,她姿态稳如泰山,本想让坐在小墩子上的宁姶也进去睡下,可瞧着宁姶一脸镇静自若,双眼精明有神的样子,便没有开口。
大房的女眷也都没有倦意,展着眼睛等着颜巧凤吃大亏,脑补颜巧凤衰惨,就是她们的兴奋剂。
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