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贼案惹怒侯爷命彻查,派亲信深夜纠察得结果(1 / 3)
家贼案惹怒侯爷命彻查,派亲信深夜纠察得结果
余侯夫人对着余侯不缓不慢地说:“兴许是仲儿病着,看错了,回头让老二媳妇给他瞅瞅去。”
余駪也觉得光凭这些断定不足为大,就点了点头。
宁姶瞧着余駪的面皮松缓了许多,原本一侧抬起的颧骨也落了下来,反应过来对燕儿说:“你可真是的,兴许就是大哥哥看花眼了,是该打板子。”说完,她讨笑地向祖父、祖母看去。
两个老人对其满意一笑,他们却不知这孙女是七窍玲珑心,怎会真是这个意思。
果然燕儿听此,膝蹭着地往前:“不是的四姑娘,大少爷因此大发雷霆,亲自去搜了下人的住处,不想疏林轩的下人竟各个家财丰厚,有的甚至在外头置办了田地。”
这话一出,余駪立时惊得眉头骤紧。他手指伸过去,惊怒问道:“你说什么,置办田地?还,家财丰厚?”
燕儿点头说:“奴婢是新到疏林轩的,本就诧异为何疏林轩的下人们吃穿用度会比主子的都要好。每日大少爷的用度报账都是一大笔,旁人都以为是大少爷身子不好,需金贵养着,可奴婢一进去才知道,大少爷根本花费不了什么,吃的极为简单,穿的也极为简单,倒是那些个下人们言谈间都是什么生意。奴婢一直压在心里不敢声张,就是从前仕皊苑的人燕儿也都没有提过,就怕大少爷知道了会动怒,没成想……”
听此,宁姶嘴角挑起一抹笑意,明白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猜测燕儿的话有一半都不算是真的,因为她一个仕皊苑的人进了疏林轩,颜巧凤就算再傻也会让人收敛些,怎会这般明目张胆。这必定是姑母事先调查了这些个欺主的下人,只要事情一坐实,就算没有摔花瓶的事件也可以杜撰出来。
还有什么言语间谈论生意,将什么田产地契藏在房间里。
没关系,左右都是泥潭子里的,那里头泡得越久就越难洗掉。
此时,她忍不住看向颜巧凤的脸,见是一片绿,心里感到痛快极了。
又听燕儿泣不成声地说:“侯爷,如今我们少爷好不容易冲喜养好的身子,如今,如今竟一病不起了。”
余駪立时怒气上涌,两处腮帮子气鼓鼓的,双目血红。
他怒不可遏道:“混账,想不到我堂堂的文渊侯府竟养了一堆的贼人,老二媳妇,你这个家到底是怎么当的?”
颜巧凤从人群中冒出身来,下了台阶跪下,一边用帕子抹泪,一边委屈着说:“父亲,儿媳向来是竟挑好的给仲哥,但凡吃穿用度都不曾苛待,不成想竟然让这些个狗腿子下人钻了空子。是儿媳没有照顾周到,儿媳也想不到人心竟会这般刁滑。”
“行了,你也是疏忽了,哭有什么用,那一院子的人是该料理料理了。”余侯夫人口气阴沉道。
颜巧凤听了,急忙抬起满面泪痕的脸,表心志说:“儿媳知错了,儿媳日后定会事无巨细,再不会让下人欺主。这等子贼人,儿媳定要严惩,看日后谁还敢有此行径!”
她话音刚落,余昙接着问燕儿:“可还发现了什么?”
燕儿立刻回了话说:“他们好似存了不少的银两,那票子上一看皆是存在了永昌钱庄。”
钱庄名一出,颜巧凤脸面霎时没了血色,苍白成了一片。
李氏在旁道:“永昌钱庄不是颜家的买卖么?”
余侯夫人拿眼睛剜向她,李氏低下头,忍不住偷乐。
余駪虽不愿生事,可几十年来他忍受的足能记下十几本账,皆事关颜家。
如此,他挥袖一指,怒吼道:“给我查,疏林轩的下人一个都不要放过,通通给我查!”他瞟向颜巧凤,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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