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食后谈天说地相依偎,切姑母获悉得知喜望外(3 / 3)
头的诸多算计,那害命的厉害可比咱们这侯府凶险得多,可前夜他们已然动了杀机,现下若不为宁姶寻到可靠的靠山,我的姶儿何来安身立命。
她是想得天真,还要带着我另寻他处,安自一方。真若能如此,那平凉府也不会被推翻了。何况她一个女子,不知有多少强取豪夺的惦记着她。上哪儿去寻咱们姶儿这般即有相貌,又有大笔钱财的。正所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啊。”
粹伊也是这个心意。
虽是如此,她不免担忧起旁的。
“那夜真是险象环生,若非四姑娘,郡主恐怕也凶多吉少。他们的目的显而易见,无非是奔着四姑娘海般的富贵去的。二太太为何这般明目张胆的吃里扒外,连老太太都敢瞒着?还不是想着真若郡主有了闪失,不仅四姑娘的财产能落入颜家的手中,就是大少爷的侯爵之位也是她的佑哥的。现下虽是在皇上那里吃了教训,可到底所受的亏损伤不到根本。眼下宪王又藏在咱们院内,始终是个险境,要想得周全才好。”
余昙何尝不知这些;那两家是不知圣上对宪王的心意,若真是察觉出来了,难保他们不会齐心想要除掉宪王。
现下虽心里头已经有了计划,还是一颗心吊着。可不论如何,宪王是一定要保住的。
主仆俩说完话,静默了些许,余昙想到还要陪同宁姶去到文渊堂请安,便拎了拎精神起身去了宁姶的院子。
宁姶也是刚从里面出来,却是一副栽歪着膀子,耷拉着脑袋,再加上膝盖的疼痛,脚下像踩着棉花般,似再上前一步,人就会散架子。
禾若在旁死死扶着,就怕手一松自家姑娘直接倒了地。
余昙急走几步过去,宁姶见到勉强在门口行了个礼:“姶儿请姑母安。”
“你这是怎么了?我不过是让你跪了些时候,罚抄了几遍《女则》,你怎么看起来……还有你这胳膊是怎么了?”
宁姶抬起无力的脸,耷拉着发沉的眼皮回道:“姑母,您别叫姶儿受罚了,姶儿答应了就是了。不过说好了,日后人家王爷要是相中别家的姑娘了,我和他就相忘于江湖,他成全我,我成全他。”
余昙一个指头戳到宁姶的脑门上,若非禾若扶的得力,她定直接躺下了。
“说什么胡话,还相忘于江湖,也由不得你不答应,仔细我打断你的腿。”
宁姶臊眉耷眼的,蚊子声般嘟囔:“姑母,姶儿还是去请安吧?”她狡黠地瞥了姑母一眼,明知姑母不会忍心叫她去,故意装出忍辱负重的样子来。
“都这个样子了,还请什么安,别半路叫人给你抬回来。”
“哦对了姑母,即我已经答应了,那便,那便别让我抄写什么《女则》了,姑母就心疼心疼侄女吧,再抄都没命当王妃了。”宁姶嘟嘴委屈地说。
余昙忍着不笑白了她一眼,一边瞪着她,一边转过身离开了。
宁姶心里窃喜,到底是不用抄书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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